又黑又亮的眼睛盯着她瞧。
肖可颂心软一瞬,勉力又打起点精神。
……
再心疼男人她就是狗。
肖可颂生无可恋。
终于结束时,她大松了一口气,她别扭地握了下己经洁净的掌心,翻了个身准备睡觉。
运动量超标了。
盛亿关掉床头小夜灯,没有在身侧躺下,反而……
肖可颂小腿无力蹬了下,低声惊呼:“你干什么?”
他声音闷闷传来,带着点笑,无辜且清正:“我也帮帮宝宝呀,我会轻一点的。”
坏狗!
肖可颂五指把床单抓出.褶皱。
她克制不住地轻喘,努力的那人像是被鼓励了,更加认真、细致。
脑海里一片虚无,只剩那处的触感鲜明。
很快,她腰控制不住地往上抬了点,然后重重落下,整个人恨不得蜷起来,鼻息混乱,张着嘴无力喘息,眸子失焦。
盛亿施施然地,反而自在,轻拍着她哄她让她先睡。
肖可颂实在累着了,眼睫颤了两下,倦极了似的睡着了。
独留盛亿一个人,收拾好所有东西,然后抱着她,摆弄玩偶似的左捏捏右戳戳,兴奋地睡也睡不着。
第二天将近午时,肖可颂才真正清醒。
她迷蒙着一双眼,嗅着香味拖拉着鞋子往外走,在餐桌上发现了一盘蟹黄包。
捏着啃了一口,有点凉了,但依然是好吃的,蟹黄香味很足。
蓦的,她反应过来,甜美五官有些扭曲。
她昨晚用的是哪只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