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到底结束了没有,半天不给人回个消息,真讨厌。·l¢o·o′k¨s*w+.!c-o′m,”
芬达给自己伸展成猫条,粉红鼻尖凑上来嗅了嗅她,喵呜了一声。
“你也觉得他真坏是不是?你说他会不会又是喝醉了躺路边?”
小猫打了个哈欠,轻巧蹦跶出去,很感兴趣地抓着地毯的一角。
肖可颂在睡衣外面裹了件外套,碎碎念:“我才不是要下楼等他,我就是出去买点好吃的。对,买点好吃的。”
门锁处传来琐碎动静。
肖可颂猜到了是谁,不动了,气哼哼地抱着拳站在那等人进来。
说好十一点之前回来,现在己经十一点十五了,也不回个消息,让人干等。
没个合理的解释盛亿就完蛋了!
半天,盛亿终于捣鼓开门进来了。
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慢吞吞进来的两步都让他撑着玄关平复了许久没头没脑的眩晕感,屋里暖黄色灯光亮着,有隐约电视剧吵吵闹闹的动静传来。
他头脑迷蒙,肌肉记忆的驱使下换好了拖鞋,一身酒气地往客厅走,这才迟钝地意识到客厅里有个人。
肖可颂气得杏眸水亮:“盛亿!你完……”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火发到一半,被人突然打断了,肖可颂微张着嘴巴思考了半天,得出结论。
这人喝傻了。
我们正常人总要对傻子宽松一点的,这么想着,肖可颂语气没有那么冲了:“喝了多少这是,一身酒味臭死了。”
盛亿没回话,盯着她看了半天:“你长得好好看……”
眼前的女孩一身奶白色柔软睡衣,上衣外面还套了件浅色外套,眉眼在暖黄色光下显得软和,嘴巴粉粉的,看起来很好亲。
肖可颂语气更软了,悄悄翘了下唇:“那当然。”
盛亿从兜里扒拉手机,估计是真的醉狠了,一个简单的运动吃力地做了许久,还是肖可颂实在看不下去,掏出来递给他了。
他傻笑了两声:“你不仅漂亮,还……还心底善良。我己经喜欢上你了,能……能给我个联系方式吗?”
这什么展开?
肖可颂懵了两秒,见她不说话,盛亿急了,跌跌撞撞就往屋里去,肖可颂害怕他磕到脑袋更傻了,警惕地跟在了后面。
然后她就见他刷刷翻出了几张乱七八糟的卡,夹杂着公寓的水卡门禁卡,甚至还有几张医保卡和他们常去那家超市的会员卡。
肖可颂指尖戳了戳他:“你干嘛呢?”
盛亿看到她眼睛一下亮了起来:“我的银行卡都给你,车钥匙在口袋,现在能给我你的联系方式了吗?”
肖可颂这才明白这人在整什么,他给自己喝懵了,认不出她,但还是巴巴凑上来,用自己所有的东西换她的联系方式。
傻狗。
骂着,她却神奇地不生气了,但盛亿这样子太好玩了,杏眸骨碌骨碌一转,嘴角翘起狡黠弧度。
她拖着嗓子,好似无奈:“不太行啊,我己经结婚了。”
盛亿被她这个笑迷花了眼,醉后反应本来就慢的脑袋半天没处理好她说的话,见她伸了手,傻愣愣地就要上手牵。
肖可颂嘴角弧度更大了,往后缩了缩,晃了晃纤长指尖。
盛亿刚模模糊糊听懂她刚才说了什么,就被暴击了。
眼前他一眼就喜欢的不行的女孩手指白皙,无名指上戴着的银色婚戒明显,在卧室的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
她竭力压住声音中的笑意,又重复一遍:“我结婚了。”
?!
盛亿像是走路上当空被劈了个霹雳,瞳孔巨震,肉眼可见的懊丧:“怎么会……”
他心都碎了,手上的一堆卡稀里哗啦掉在地上,连同他的心一同摔成八瓣,然后扑通一下跌坐在了地上,看得出来受到的打击很大了。
肖可颂使劲憋着笑,刻意把手掌凑过去展示,盛亿缓缓闭上了眼,不愿面对现实。
看起来很惨了。
肖可颂的道德和笑点在打架。
最后还是看热闹的心占了上风,她点开摄像,对准醉鬼。
“你怎么了?”
盛亿讲话含糊,但其中的悲伤都要透出来了:“我……我喜欢上了一个有夫之妇。”
肖可颂杏眼里全是笑意:“你怎么能这样!”
“我没救了。”他不死心地睁眼看了下肖可颂,“我现在看她还是很喜欢,怎么办?”
肖可颂幸灾乐祸:“哇,你要当曹公啊?”
盛亿深深叹了口气,醉鬼清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