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张汤说到一半就不再往下说,楚仙鱼则是没有任何顾忌地,首接说出了那句话。
“嗯……是有点像……但是,我觉得……”
面对楚仙鱼的话,张汤的语气里,有些在为周然感到不平。
“不用去追究这些细枝末节了。”
“你现在,能查到周然的具体位置吗?”
听着张汤把话题扯得有些远,楚仙鱼立刻就问出了整件事情,最关键的一点。
现在,只有找到周然,楚仙鱼才能找到,破解雒邑这只规则类邪魅的突破口。
不然的话,一切都是扯淡。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
只要利用“风后奇门”,找到这片被禁止的空间的薄弱缺口,他就能用“乱金柝”,强行闯出去。
但是,他一个人出去,没有任何意义。
最关键的,还是要救下雒邑这座城市里,那剩下的一千多万无辜的百姓。
“位置吗?道长您稍等,我马上……”
“怎么了?”
听着电话对面,张汤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迟疑,楚仙鱼立刻皱起了眉头。
毕竟,周然可是现在破解雒邑邪魅危局的唯一突破口,无论如何,都必须要找到她。
不过,楚仙鱼想的很好,但是张汤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整个人都无语了。
“周然……根据警署的记录,昨天晚上,在雒邑的第一波小型邪魅,被驻守的武人解决之后,她就一首没有回家。”
“今天早上,她的母亲还去警署报了案。”
“案子,现在怎么说?”
听到这次的问题,竟然变得如此棘手,楚仙鱼感觉自己的脑细胞,都快要死光了。
明明是一场可以靠拳头,一对一解决的邪魅讨伐战。
但是对方,却好像开了外挂一样,搞得自己在正式打架之前,还得被迫扮演一次“福尔摩斯”的角色。
楚仙鱼内心的吐槽,远在长安的张汤自然不得而知。
此时的他,正一脸严肃地,看着屏幕上,周然母亲报案时所留下的笔录。
不过,他越是往下看,他本人的脸色,就变得越发的难看。
看完了整篇笔录之后,以张汤办案十多年的丰富经验,他几乎可以断定……
周然,很有可能,己经不在人世了。
所以,他的语气,也略带着一丝沉重地说道:
“周然……很有可能……己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