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而且他刚刚入教,知道的也不多。”
李玉山嗯了一声,嘱咐道:“小心为上。”
“你以大细作的身份,敢长居明地,而这在永平府都不起眼的乐亭,怎地叫你如此小心翼翼,忌惮异常?”
“你莫小看乐亭,你可知前年新立的乐亭营?”
王好仁点了点头:“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千五百人的小营而己。”
李玉山摇了摇头:“你莫要小看了乐亭营,他那主官韩林在我家大汗那里都是挂了名号的,当初在锦州杀我一游击、一备御,又在万军从中冲阵杀回锦州城下,这样人的岂是易与的?”
“有这么厉害?”
王好仁有些惊讶地道。
李玉山点了点头。
说到韩林,李玉山既有恨意,又有惧意:“而且,当初若不是他,那锦州早就被我撺掇的里应外合拿下了!”
“这次他们乐亭的人过来,刚好叫他们多多注意那乐亭营的动向。”
说完王好仁又对着李玉山问道:“我准备明日或后日就见乐亭的人,你见也不见?”
李玉山沉吟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最近北边传了消息过来,我得去卢龙候着,你自己见罢。”
王好仁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是巴不得李玉山走,不然这人老在他这里指手画脚, 教他做事,让他烦不胜烦又无可奈何。
北边自然指的是奴地,王好仁有些好奇地问道:“北边出了何事?”
李玉山看了看他,十分冷淡地道:“这就不需要你来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