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帮我看看这个怎么做。”
余朝也接过说明书翻阅几页,随后利落操作起来,不一会儿就完成了整个实验,还简明扼要地将实验原理阐述了遍。
末了,余朝也问:“怎么突然做这个?”
江林以把说明书盖在桌上,跟他说了在科技社实验失败的事。
说到底她只是想在何景深面前有个好印象,怎么那么难呢?
余朝也听到那个名字就想皱眉头,然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干嘛为了他做不擅长的事?”
江林以换个奇怪的坐姿,长叹一声:“你不懂,这是我的少女心事。”
“确实不懂。”余朝也凉凉讥讽,“为什么到高中了还在做这种小学生实验。”
“……你来找打的吗?”
“去猫咖。”
从江林以茫然的表情看,她果然不记得有这回事,余朝也屈尊降贵地提醒:“周三中午,你求着我去逛商业街新开的猫咖。”
“啊,我不去了。”江林以重新拿起说明书。
还不能吃一点亏:“你求回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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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有更多机会见到何景深,除了加入社团,向来对篮球不感兴趣的江林以开始频繁出现篮球赛场边上。
高二年级里,轮到一班和六班比赛,江林以在美术班下课后,和搭档程钰提前到了赛场。
俞裴抱着篮球走来:“稀客啊,余朝也还没来,来看我打比赛?”
江林以不是第一天知道他自恋:“我看起来很闲吗?”
她在球场上找到何景深,落日把他的影子拉的斜长,即使距离远得看不清他的脸,光凭廓形江林以便觉得他迷人极了。
她深刻理解到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俞裴看过去:“你来看何景深的?”
程钰喊了江林以一声,江林以才回神。
江林以自觉目光太炽热,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这什么死表情,”俞裴嫌弃说,和走过来的余朝也摆手,又问两个女生:“这场我们班和六班打,你们觉得哪边会赢?”
程钰往那个方向看去。
半个小时之前在美术教室,他们座位旁边一圈人讨论到高二那位优秀学生代表余朝也,江林以就说她和余朝也住同个小区,是发小。
起初程钰还不信:“你不会在吹牛吧?”
“开什么玩笑?我要拿他来吹牛?!”
程钰被江林以揪来球场,路上江林以还说:“他人不怎么样,你还是不要对他抱有太多幻想。”
程钰才慢慢相信了——似乎世界上所有的发小都格外嫌恶对方。
但在近距离看到余朝也本人朝他们的方向走来时,程钰还是怔愣了下。
男生像从夕阳画里出来的美少男,少了在台上的凌厉也没显得平易近人,他远远扫了眼她们,有点漫不经心的疏离感。
加之周边都是高二一班的大佬,程钰突然紧张:“我觉得一班能赢。”
江林以看了下两边队伍,一班只有俞裴看起来比较能打,六班五个球员里有两个体育生。
何景深在这时冲她笑了,江林以傻笑回应:“肯定是六班啊。”
不出所料,一班上半场被全面压制,六班的体育生表现异常凶猛,大有将一班打得毫无翻身机会的架势。
不懂篮球的程钰都看出来了。
女生之间增进友情最快的方法就是聊八卦,她神秘兮兮地问江林以:“知道六班那个11号为什么打那么凶吗?”
“为什么?”江林以问。
程钰绘声绘色:“我听说,11号跟他女朋友分手了,他女朋友无缝衔接,和一班的人谈上了。”
江林以纷呈地“哇哦”一句,转头向余朝也求证:“真有这事?”
“听俞裴说过。”余朝也朝她勾勾手,“想知道他女朋友跟谁谈了吗?”
江林以成功被钓,踮起脚凑耳朵过去:“谁呀?”
“我不知道。”
余朝也秒换成事不关己的表情,像从不道听途说的正人君子。
正要偷听的程钰:“……”
江林以无语但己经习惯:“不是跟你谈就好了。”
“没这种好事。”
期间,一班的同学拿着作业来找余朝也问,余朝也接过笔就给他解答。
程钰和江林以叹为观止——怎么有人热爱学习到这种程度。
下半场比赛还有两分钟结束,不出所料,一班落后了十几分,胜负己定。
江林以手里一首握着瓶水,她快速理了理刘海:“怎么样怎么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