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以把余朝也的话拆分入脑,加之从小在林丹和江远山的鼓励式教育下长大,她很快认同地点下头。?w_e*n_x^u-e,b~o·o?k′.,c.o¢m¢
她很好,错的另有其人。
江林以赶在雪糕融化成水前把剩下几口吃完:“余朝也,你真会说话。”
“因为我不像你,”余朝也将两人吃完剩下的木棍一起塞进没丢掉的包装袋里,“被猪油蒙了心。”
这话要是前两天被江林以听到,他们免不了要吵上几句。
但江林以这会儿只是沉默,首到把整碗关东煮吃完。
没什么事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
第二天,江林以满血复活。
面对何景深发来的早安消息,她其实很想敲字质问对方,但昨晚亲眼所见是既定事实,她不觉得其中有误会,除非何景深对谁都虚与委蛇,这样更没再推进关系的必要。
即使他曾经帮助过自己。
她一遍遍洗脑,这不过是肤浅的见色起意;她下定决心,不会再跟何景深说一句话。
没想到何景深反倒主动起来,接连几天给江林以发消息,内容不外乎是吊人胃口的嘘寒问暖。
估计他们还不知道那天在植物园里的人就是她,江林以有点烦了,首接在西人桌上把何景深拉黑了。
听完江林以的描述,程钰气愤说:“我说什么来着,他就是花花公子,谣言有时候也是可信的吧?”
“非常可信,比至少本人说的可信。”江林以瞥一眼俞裴。
俞裴自觉这事跟他提供的错误情报脱不了干系:“我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你别难过了,放学我请你喝奶茶。”
江林以嘀咕了句“这才差不多”,又甩下刘海,洒脱说:“我才没有难过,我看起来像会为情所伤的人吗?”
余朝也看她一眼,江林以立刻想起昨晚自己抱着他哭得稀里哗啦的情形。
她改口叹了一声,眼睫垂落,暗自神伤:“确实有点伤心,爱而不得的滋味,你们谁体验过呢?”
程钰有点害怕江林以这样子,她把一只鸡腿夹到江林以菜碟里:“别这样,我把偷你的鸡翅还你就是了。”
俞裴把还没开的冰镇葡萄汽水推到江林以手边:“这个你喝吧。`l^u_o¢q`i\u.f_e?n¢g~.¢c^o¢m′”
接着,几道视线落在余朝也身上,余朝也不得不问:“想要什么?”
“我打算退出科技社,但退社要写三千字申请书,我没写申请书的经验,”江林以苦恼说,“如果有人能帮我写的话……”
“不写会怎样?”
江林以:“会被开除出社团。”
“……”
其他三人明显无语了下。
江林以掰扯说:“我可以自己申请退社,但不能被踢出来,你明白吗?”
余朝也木着脸:“不明白。”
其他两人终于看出江林以的目的,而余朝也一脸“我就知道”的麻木表情,程钰在旁边笑死了,附和说:“一一这么可怜了,你就帮帮她吧。”
俞裴也说:“反正下午两节语文课,你写完数学试卷也没事干。”
“……”
余朝也默了几秒,低头继续吃饭。
江林以知道这就算答应了,她一改刚才阴郁模样,笑容比外面晌午的太阳都明媚:“谢谢宝贝们!”
除了程钰宝贝,其他两个宝贝先后摆出“见鬼了”的表情。
—
周五下午放学后,江林以拿着两张写满的信纸到科技社活动教室。
离社团活动开始还有点时间,指导老师还没来,教室里只有社长和几个同学在。
江林以气势之凶,像来送投名状,她把纸啪一下放在社长身前:“我要退社。”
社长是高二的学生,他正在看学校印刷下发的模范英语作文,被江林以的动静吓了一跳。
看清那几张纸后,他抬头问:“哎呦我去,你不刚加入社团吗?怎么就要退社了?”
“我发现我不适合科技社。”江林以义正言辞,“三千字的退社申请书我交了,这星期开始我就不来了。”
说完这句,江林以风风火火地转身走了,偏偏在门口碰到何景深。
何景深叫住她:“林以,你怎么把我拉黑了?那天在植物园的是不是你……”
江林以提前来就是不想碰到何景深,没想到他还有脸主动说起植物园的事。
江林以猛地抬手作势要扇人,狠狠说:“再跟我说话,我就举报你们早恋!”
何景深也被她吓得后撤半步,江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