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以后知后觉自己错过了余朝也太多心意,胸腔里一阵酸涩的甜,像咬开一颗裹着蜂蜜的柠檬。
情绪从江林以星亮的眼睛流出,余朝也全看在眼底,他轻吻她眼角:“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知道他指的是求婚,江林以说:“你准备好后能不能跟我说一声,哦不,跟我暗示一下,我好做准备。”
“准备什么?”
江林以偏开头飞快说:“准备答应你。”
余朝也低笑一声,说好,他侧身挨到江林以身上,呼吸的气息吹着她的颈侧。
“痒。”江林以瑟缩一下。
余朝也吻她下颚,鼻尖相贴后偏头贴上她的唇,情到深处后吻得愈发热烈。
江林以半跪在他腿间,短暂分离时,看见他浓黑眼眸里晕开难耐的情欲,再也控制不住地欺身吻上他的喉结,恶劣地轻啃的一下。
余朝也敏感地一颤,趁机掐了把她的腰,惹得她整个人抖了抖,上半身彻底栽进他怀里。唇舌再度纠缠,在逐渐紊乱的呼吸间,江林以勉强抽神问:“要在这吗?”
“有什么关系。”余朝也低声回应,勾起她最后一件单衣。
布料滑落的瞬间,掌心贴着她凹陷的腰线一路游走,在脚腕处故意停顿,突然用指尖轻挠脚心
“别碰那里。”江林以痒得蜷起脚趾,笑出声。
这反应落在余朝也眼里成了娇嗔,他贴着她耳垂低笑:“那碰哪?”
带着薄茧的手掌重新向上探索,在腿根暧昧流连:“这里?”
又突然转向腰窝。
“还是这里?”
江林以摁着他起伏有度的肌肉,理智被灼热体温蒸发。她仰头咬住他下唇,含糊的应答融化在交缠的呼吸里:“都可以。”
……
还是在浴室结束最后一次。
余朝也家的主浴宽敞,蒸腾的水汽将整个淋浴间裹成朦胧的茧。
江林以抵着冰凉的玻璃门,体内却像被泼了滚烫的油,火舌顺着相贴的肌肤往身后人身上窜。
呻吟从咬红的唇间漏出来,又被哗啦水声搅得支离破碎。
余朝也掐着江林以下巴转过去,带着水珠的鼻尖擦过她耳垂,不太稳的呼吸和吻同时落下:“一一。”
拇指碾过她发烫的唇,“转头看看我。”
……
洗完澡出来,江林以先一步瘫倒在床上,余朝也收拾好客厅浴室的残局后回到卧室。
江林以想不通怎么有人上了一天班体力还这么好,只想把他从床上踢下去。
“余朝也,你给我滚回去上夜班。”
余朝也习惯将人往怀里拢:“上班也改变不了,毕竟这算天生的缺点。”
“……”
江林以佩服得五体投地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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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底,李硕被移交至人民法院,李娩安在这半个月内和律师收集整理出全部资料,看来真想打李硕措手不及。
在此期间,江林以一首托人盯着网络舆论,以防李硕鱼死网破不择手段。
不过李硕因为前面的事早臭名昭著,临时被放出来后行动也受监管,没在网上掀起什么水花。
除此之外,江林以答应李娩安以证人的身份出庭作证。
她和余朝也到法院门口时,李娩安刚好从前面那辆私家车上下来。
李娩安和江林以远远相看一眼,无言,一前一后进了法庭。
开庭前,李娩安江林以左手边坐下,思来想去,只能装作随口问:“这么早来,吃早餐了吗?”
“吃了,”江林以答,“你呢?”
李娩安摇下头:“没来得及。”
江林以从大衣口袋拿出一个刚才在店里没吃完的脆薯饼:“垫一下吧。”
李娩安接过:“谢谢。”
陪审团陆续进了法庭,李娩安走向原告席位,律师放慢脚步等她跟上来:“别害怕,按之前说好的来就行。法庭上每句话都能成为定罪证据,李硕不敢乱说话的。”
李娩安最后望了那个方向一眼。
江林以正握着余朝也的手掌在上面点涂,忽然笑起来像春风拂过水面的涟漪。抬眼对上她的视线,压下唇角露出礼貌性的微笑。
李娩安花了几秒时间回过神,点点头坐到位置上。
庭审结束后,江林以和余朝也率先出来。余朝也开庭后兴致一首不高,江林以问:“怎么了?”
“在想,”余朝也侧头说:“那年你自己在法庭上,会不会很无助。”
江林以己经不太记得法庭上发生了什么,她说:“不会。祝晴阿姨和方延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