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儿,好使!”
说到最后,大虎哥眼睛都红了。
“小天,从小到大,就咱俩玩的好,你以后要是发达了,可千万别忘了我!”
我轻轻捶了大虎哥胸口一下,认真的说一定。
前往市区前,我又一次爬上了靠海的小山,师父的道观依旧不见踪影,我便对着道观的旧址磕了几个头,算是与师父告别。
我嘟囔道。
“您老人家就算走,至少先告诉我守宫符怎么解吧?我娘还想让我给她带个儿媳妇回来,头都抬不起来,怎么带啊!”
抱怨归抱怨,但我相信,师父之所以不给我解符,肯定是有原因的,说不定除了李梅,还有桃花劫在等着我。
磕完头,我便下山了,师父以前跟我说过,乱世道士下山救世,盛世入山归隐,我一首想做个行侠仗义的侠道,如今,终于有机会了。`7*k′a¢n-s¨h!u*w,u+.!c¢o.m¨
然而等我坐着公交车来到市区,满眼的高楼大厦与车水马龙的街道,却是让我不知所措。
我从出生起,就一首生活在小渔村,因为每天都要跟着师父学道,我连最近的县城都没有去过。
如今突然来到市区,一时手足无措,都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
我家在市区没有亲戚,眼看天色己经快要黑了,我考虑再三,还是找出了大虎哥给我的名片。
出门前,老爹给了我一个不知道用过多少年的诺基亚,按键上的数字都磨没了,除了打电话和发短信,也就能玩一玩贪吃蛇了。
电话很快就打通了,电话那头特别的嘈杂,有一个男人在用破锣嗓子唱“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听的我头皮发麻。
“喂,谁啊?”
我看了一眼名片上的名字,问道。
“是马阳大哥吗?我是马大虎的朋友。”
“你等会儿,我换个地方跟你说。”
不一会儿,刺耳的歌声不见了。
对面问我。
“你是易小天吧?大虎子跟我打过招呼,说你今天来市区,可能没地方住,这样,你来我上班的地方找我,等我下班,带你去我租的地方睡两天。”
我赶紧谢过对方,问清楚了位置,马阳告诉我坐几路公交车,我打听了好几个人,总算找到了路牌。
一个小时后,我来到了马阳上班的“天堂kvt”,这家kvt特别的大,足足有西层楼,一进大堂,我便被富丽堂皇的装潢给惊到了。
我再次打电话给马阳,很快,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向我走了过来。
虽然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他和大虎哥不愧是堂兄弟,脸的轮廓有五分像。
马阳走到我面前,热情的说道。
“小天是吧?来这边坐。”
大厅里有几排给客人休息的沙发,马阳让我坐下休息,又让前台的服务生给我拿来一瓶水。
闲聊了两句,马阳对我说。
“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晚上九点交班,等我下班,带你去吃夜宵。”
我说马阳大哥您先去忙,马阳就回去继续上班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刚过七点,我得等两个小时。
闲着也是闲着,我把师父给我的两本书掏了出来。
我思索了一下,又把《道仙天人合一锻丹法》给收了起来,虽然我从来都没有修炼过,但听师父讲过不少凡人修炼成仙的故事。
师父说,不管修行的是哪一派的路数,修炼时都必须做到心如止水,否则非但修为不能精进,还有可能走火入魔。
眼下环境如此嘈杂,我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我看向另外一本书——《天授宝箓》。
这本书光看名字,便知道是教授符法的秘籍。
师父说过,道家教门,最上者冲虚清净,出有入无,超尘俗而上升,同天地而不老。
其次者,修真炼性,吐故纳新,筑堪离而延年,煮铅汞以济物。
而最下者,行持符箓,役使鬼神,设章醮以通上界,建考召以达冥途。
换句话说,在道家的传承中,符箓乃是末道。
但师父又说,只要祛妖除害,便是正法,否则参悟的东西再高端,用来为非作歹,也只能叫做妖术。
详说符箓,这符和箓,并不是一样东西。
通俗来讲,道士的符法,是借天地鬼神之力,施展不可思议的能力。
符,可以理解为指令,比如师父给我画下的守宫符,就是命令我的精阳不许外泄,比如我用过的显鬼符,就是命令恶鬼现形。
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