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彻底变了。他辞去了工地的工作，在镇上找了个白天上班的活计。每天太阳落山前必定回家，再也不敢夜间出门。村里人提起他，都会摇头叹息："好好的一个壮劳力，被吓破胆了。"

至于那晚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只有刘二狗自己知道。每当夜深人静，他都会想起摩托车前灯下那张苍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