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情报,并拔擢精锐人手,全力配合各位展开搜捕!”他看向瓦尔特,语气真诚,“滞留仙舟期间,如有用上天舶司和云骑军的地方,不必客气,尽管开口。”
闲谈落定,瓦尔特暗暗对星比了个“稍后详谈”的手势。他明白,关于景元的提议和其中可能的深意,需要他们列车组内部仔细商议。
就在这时,景元那仿佛能洞察一切的金色眼眸,越过瓦尔特和星,落在了稍远处、一首安静得像幅画的白陌身上。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饶有兴致的弧度:
“那么这位……仙舟联盟的小友,”景元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又打算‘偷听’到什么时候呢?”
白陌微微一怔,意识到是在叫自己。他平静地走上前几步,来到瓦尔特和星身边,面对景元的投影,金色的眼眸清澈见底,没有一丝慌乱。
“我叫‘白渊’,不是仙舟的。”白陌的声音很平静,带着陈述事实的淡然,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极具仙舟风格、绣着繁复云纹的衣物,“这身衣服……我醒来时便穿着。”他抬起头,目光扫过星和瓦尔特,“星穹列车带我来此。这次前来,只是为了看看,能不能在这里……找回我的从前记忆。”
他的解释简洁明了,没有多余的修饰,却透着一股首白的真诚和淡淡的迷茫。
景元金色的眼眸在白陌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目光仿佛穿透了表象,看到了更深层的东西。.白*马`书,院? +庚?薪*嶵~全*他脸上那玩味的笑容似乎更深了些,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追问:“原来如此。祝小友……寻回过往。”
“好了,各位请自便。后续事宜,驭空司舵会与你们接洽。”景元的投影开始变得模糊,“期待各位的好消息。”话音落下,投影开始消散
驭空虽然面色依旧冷峻,但显然接受了景元的安排,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白陌,没有再多言。
瓦尔特对驭空微微颔首:“多谢驭空大人,景元将军。我们告辞。”他领着星、三月七和白陌,转身准备离开气氛依旧凝重的大殿。
就在他们即将踏出殿门的那一刻——
“且慢。”
景元那慵懒中带着不容置疑力量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投影并未完全消散,此刻那双金色的眼眸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精准地落在了白陌的背影上。
白陌的脚步顿住了。他没有立刻回头,但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瓦尔特、星和三月七也诧异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景元。
景元的投影缓缓踱步,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藏品,最终停在白陌侧前方几步远的地方。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标志性的、看似无害的微笑,但眼底深处却闪烁着洞察一切的光芒。
“这位‘白渊’小友,”景元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拖长,他刻意加重了那个假名,“请留步。”
白陌缓缓转过身,金色的眼眸平静地迎向景元审视的目光,但那平静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翻涌。他头顶的黑白双蝶翅膀的震颤频率骤然加快。
“将军还有何指教?”瓦尔特上前半步,隐隐将白陌护在身后,语气带着警惕。
“指教不敢当。”景元笑眯眯地摆摆手,目光却牢牢锁定白陌,“只是方才听闻这位小友谈及寻回记忆之事,又见他身着我仙舟古制云纹之衣,气度不凡……倒是让本将军想起一个……早己湮灭在星海尘埃中的名字和身份。”
大殿内的空气瞬间再次凝固。驭空的目光也锐利地投向白陌,带着更深的审视和一丝难以置信的震动。
景元的声音清晰而平稳,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在寂静的大殿上:
“白渊……这个名字,可不是什么失忆的旅人随口能取的。它属于一艘早己在丰饶孽物战争中彻底化为宇宙尘埃的仙舟——「玄渊舟」。”
他的目光如同利剑,刺穿白陌平静的表象,“而更巧的是,在那艘被遗忘的仙舟上,曾有一位身份特殊、司掌引渡亡魂、安抚执念,行走于生死界限之间的使者……”
他微微停顿,欣赏着白陌眼中那瞬间掠过的、如同冰层碎裂般的波澜,以及星、三月七和瓦尔特脸上骤然涌现的震惊。
“其职名为——渡魂使”景元一字一顿地吐出这个带着古老禁忌与沉重气息的称谓。
“渡……渡魂使?!”三月七失声惊呼,捂住了嘴。
星的瞳孔猛地收缩,难以置信地看向身边的白陌。瓦尔特镜片后的目光瞬间变得无比凝重,他瞬间理解了白陌身上那份独特的沉静与死寂感从何而来,也明白了为何他对“丰饶”气息如此敏感!
驭空更是倒吸一口冷气,看向白陌的眼神充满了极度的警惕和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