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儿，他就看到一个头发乱七八糟的耷拉眼睛，有浓厚黑眼袋的女生走了进来。

没错，就是贾薪水。

之前在食堂碰过面，这种死德行除了她也没谁了。

贾薪水一步一步挪到了灰常灰的面前，她正经的打了个招呼，“学长好。”

“咳咳，”灰常灰清了清嗓子，先是说了关于线下交流会的事情，确认了具体时间，随后他开始步入今天的正题。

“还记得我说的联邦政府超常规情绪副本计划吗？”

贾薪水点点头。

灰常灰继续道，“其实今年的第一个考核‘恐惧’就是联邦指定的主题。”

“我不知道你在上学的时候有没有感受到，大家的情绪变化是如何的？或者说，你周围人普遍的情绪是什么样的？”

闻言，贾薪水开始调动原身的记忆，发现印象中所有人都是平平的，成绩好坏不会影响心情，男女情愫不会影响，额，好像就没有男女之情，先忽略。

总之，除了可能会对一身欠款有点焦虑之外，基本上属于情感平平淡淡，没有起伏。

灰常灰点了点头，“你还在上学，可能感触不深。”

“自从我毕业后开始工作，得到的消息越来越多，不论是普通的星际人，还是参与作战的军人，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情绪。”

“就比如你们即将毕业，却不会因为西散奔离而难过，比如进入社会之后，也不会被朋友的死讯而感到悲伤。”

“我们的基本情感消失了。”

“而这些跟‘理性派’这个组织密切相关。”

理性派？组织？

贾薪水面露疑惑，听着怎么像大反派似的。

灰常灰双手背后，装起了深沉，“理性派是一个十分活跃的组织，但他们成员的真实身份有十分隐蔽，我只知道他们主张绝对理性，认为只要做到绝对理性，就可以克服一切。”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