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拖回了老村长家,或许是几天没睡觉或许是伤心过度,道初一到了老村长家就一头栽倒在了院里。
“唉,初一,你这是咋了?哎呦,爹,初一额头好烫啊!”王铁柱扶起道初一,一摸额头,吓了一跳。
“快,赶紧抱到炕上去!”老村长,杵着拐杖赶忙给掀起了帘子说道。
道初一这一昏迷就是三天三夜,每天晚上都说胡话或者大哭,看的老村长一阵心疼。
“来,初一,把这碗鸡汤喝了!”王铁柱,掀开门帘端着一碗鸡汤递到道初一面前。
道初一看着这碗鸡汤,又想起了,师父就是因为他偷鸡才被气死的,顿时眼睛泛红。
“唉,初一啊,今天是你师父头七,他要是回来看你瘦成这样,肯定也不放心投胎啊!”老村长盘腿坐在炕上,抽着焊烟,吐出一口烟雾安慰道。
道初一闻言身子一颤,“对,今天是师父头七,我不能让师父看见我这熊样!”
想到这,道初一一把端起桌上的鸡汤,‘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然后又大口大口的把碗里的老母鸡也啃了个干净,就连骨头都嚼着吃了。
“哎呀,初一,你慢点吃!”老村长和王铁柱相互看了一眼,然后慈爱的笑了笑。
吃了一整只老母鸡,初一感觉自己身体力气恢复了不少,然后一抹嘴儿,‘腾’的下了火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