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角落一张挨着空啤酒箱的桌子。
祁广军皱了皱眉,还在打量着环境,道初一却大大咧咧拉过凳子一屁股坐下,他无奈只好在对面跟着坐下,祁广军向后一靠,后背就碰到啤酒框,于是嫌弃的往前挪了挪。
随后,两人点了两碗拉面和一盘凉菜,等待上菜时,邻桌谈话声传了过来。
“哎,老板,对面工地听说出事了?”一个西十多岁的地中海男人,拿着牙签,一边剔牙一边回头问道。
周围食客闻言也好奇的抬头,目光聚焦在老板身上。
老板操着一口东北大碴子味儿的口音,压低声音神秘道:“哎呦,你们可不知道,对面工地一个多月前,接连死了好几个人!”
“啊?死了好几个人?”地中海男人手一抖,牙签扎得牙床鲜血首流。
“可不是嘛!除了警察,还来了好几拨穿制服的人呢。我听说啊……”
老板清了清嗓子,声音更低道,“那工地闹鬼,那些人都是被鬼害死的……”
“不会吧?真的闹鬼?我也听别人说了,以为是谣言呢!”其他食客也凑上话头。
“千真万确!我听工地上的工人说的,说是死状老惨了!” 老板咧着嘴道。
“听说这是祁家的项目,祁家那么有钱,没找道士、和尚做法驱鬼啥的?”
“找了!我亲眼见祁家人带七八个和尚进去做法事。”
“那后来咋样了?”地中海男人捂着出血的牙床,瞪大眼睛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