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了十面埋伏,就等耶律休来袭营,左等右等,天都亮了,还是不见辽军身影,反而等来了刘延庆的残军。
刘延庆灰头土脸的带着五千骑兵回来,脸上还带着泥灰。
走入军帐之中对着宗泽单膝下跪道,“末将无能,没能拦住辽军铁骑,请宗老将军责罚!”
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朝廷大将青黄不接,宗泽问道,“两万人,按照我军以往的方式徐徐结阵后撤,万无一失,你怎么就败了?”
刘延庆辩解道,“老将军知道,这些大军很多都是南方兵,连马都没见过几次,面对战马冲锋,人数又少自然胆怯,一下子露出破绽,被耶律休抓住了机会!”
这个情况是事实,宗泽叹息一声,“哎,都怪童贯葬送我西军精锐,不然老夫早把燕京打下来了!”
西军精锐步军常年跟西夏作战,可以以步战骑,毫不畏惧,就算骑兵在西军面前也讨不来好处,可惜现在 没有了。
辛兴宗问道,“如此情况燕京我们是打不了了,大都督下一步怎么办?”
如今宋军后撤都有被歼灭的危险,宗泽也不敢再打燕京,于是道,“这八万人 不能再送掉了,陈东大军马上就到燕京,让他来啃这块硬骨头,传令大军明日返回东京,让郭药师继续驻扎涿州。”
“诺!”
第二日一早,郭药师的一万人马原封不动的被留在涿州,宗泽封郭药师为涿州经略使,随后便带着宋军返程。
郭药师的下属们看着宋人大军撤军,疑惑问道,“十万大军竟然如此就不打了?不是白跑一趟?”
郭药师道,“久攻不下,宗老将军也是害怕出现变故!”
“那咱们被留在涿州不是成了辽人的活靶子,事后辽人责备我等投敌怎么办?”
“是啊,是啊!”
“现在先走一步看一步了!”郭药师看着宋军撤退,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