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残存的日军仍在负隅顽抗。在一间教室里，林远与一名日军大佐狭路相逢。两人几乎同时开枪，林远的子弹击中对方胸口，而日军大佐的子弹擦过林远颈部。

"龙陵...永远不会..."日军大佐倒地前仍在诅咒。

中午时分，龙陵城内最后一股抵抗被消灭。中国国旗在市政厅冉冉升起，宣告怒江西岸全部光复。

战后清点，新编第11师伤亡过半，但歼灭日军西千余人，俘虏五百多人，缴获大批武器弹药。更重要的是，滇缅公路的最后障碍被扫除，国际援华物资可以通过陆路源源不断地运往中国内地。

终章 英雄凯旋

龙陵城内，临时师部。

林远站在窗前，望着街道上庆祝胜利的士兵和民众。他的脖子上缠着绷带，军装上满是血污和尘土，但神情无比欣慰。

云子轻轻走进来："刚收到司令部电报，卫长官嘉奖全师，你被提名授予青天白日勋章。"

林远摇摇头："勋章应该属于那些牺牲的弟兄们。"他转向云子，"多亏了你的情报，我们少流了很多血。"

云子微笑着摇头："这是全体将士用命换来的胜利。"她顿了顿，"下一步去哪里？"

"司令部命令我们休整补充，然后..."林远眼中闪过光芒，"向缅甸反攻，彻底打通滇缅公路。"

云子走到他身边，两人一起望向窗外。远处，怒江水奔腾不息，如同中华民族不屈的精神。更远处，连绵的群山之后，是他们的家乡，是等待他们归去的亲人。

"等战争结束，"林远轻声说，"我们回湖南，种一片橘子园。"

云子将头靠在他肩上："嗯，种橘子。"

夕阳西下，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在这战火纷飞的年代，他们找到了彼此，找到了为之奋斗的信念。而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