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伸手想拦两人,却被亲妈黄氏一把拽住。
李西白推门而出,就见一个满脸红疙瘩的小青年。正嬉皮笑脸的穿过篱笆门。两人正好打个照面。
这两年李西白很少来外家,卢二一时没认出他,一张疙瘩脸顿时板了起来:
“春月,这是哪里的野男人?”
容春月差点气笑:
“瞎了你的狗眼,这是我表弟李西白!”
卢二顿时换上笑脸:
“原来是表弟啊”
“一晃几年没见,听说你忙着念书呢?”
看着他那麻麻赖赖的脸,李西白一阵恶心。难怪有个把总大伯,表姐一家都看不上他。
“卢二,少跟我套近乎!我家没你这样亲戚!”
卢二依然嬉皮笑脸:
“等我和春月成了亲,我就是你表姐夫,不管你认不认,那都是实在亲戚…”
“住嘴!”
李西白厉声打断,瞬间惊动了左右乡邻。东西两院门声连响,有人出来看热闹了。
“卢二,我表姐和你并无婚约,何来成亲一说?”
“《大明律》规定:凡语言调戏,依犯奸论。按律杖八十!你就不怕我们报官么?”
劈头盖脸一怒斥,把卢二给骂的一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顿时怒气上涌。
“呸!李西白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管你卢二爷的闲事?”
“有胆子你就报官试试?我大伯是广宁卫的把总,手下五百多兄弟!”
“我看看哪个衙门不长眼,敢来管我家的闲事!”
李西白差点笑死,一个千总手下也才二百多人,这小子还真敢吹!
不过此时不是拆穿的时候,李西白忽然把声音忽然降到很低。
卢二赖只看他嘴唇微动,说啥是一点没听清,不由得又愣住了:
“你说啥呢,大点声!”
李西白忽然张大嘴巴,无声的作出国骂的口型。
这话卢二整天挂在嘴边,一眼就认出来了,顿时勃然大怒,抡起拳头就冲了上来:
“我草泥马!找死!”
李西白一低头,转身就往表姐身后跑。容春月没想到表弟如此不堪,顿时愣在当场。
卢二不知有诈,在后边穷追不舍。
就在此时,左右墙头冒出几颗脑袋。刚好看到卢二朝着吓呆的容春月扑去。
西墙头一个妇女吓一跳,破锣嗓子嗷的一声:
“哎呀妈呀!光棍犯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