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洛夏眉毛一竖,作势就去解自己的皮带:“行!老子正好憋了一泡大的,再给你来个‘圣水洗礼’,保证比上次更浓郁、更持久、更入味!让你回味无穷!”
“啊——!!!”女鬼的尖叫起来,童子尿的恐怖记忆如同噩梦般席卷而来!
什么怨气、什么尊严,在“圣水”的威胁面前都是浮云!
她几乎是扑过去,卷起扫帚和簸箕,带着哭腔:“我扫!我扫!别尿!求你别尿!”
然后委屈巴巴地笨拙地扫起地来,扫帚划过冰冷的水泥地,发出沙沙的轻响。
“这才对嘛!”洛夏满意地点点头,把皮带系好:“劳动改造,重新做鬼!好好表现,争取宽大处理!”
他哼着小曲,坐电梯回1楼岗亭睡觉去了。
嘿嘿,以后更清闲了。
留下女鬼在空旷的地库里,一边嘤嘤嘤,一边老老实实地挥动着扫帚…
天亮下班,洛夏睡得精神饱满,左右无事,干脆跨上电驴又开始了新一天的“热量搬运工”生涯。
还没到午高峰,单子不多,他送了几单后,晃悠到了附近一个商圈的外卖员聚集点。
几个相熟的骑手正聚在一起抽烟吹牛。
一个穿着黑色短袖,露出两条花臂的壮汉格外显眼。
他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兄弟们,最近跑单…有没有遇到啥…邪门事儿?就是那种科学解释不了的?”
这话匣子一开,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
一个骑手心有余悸:“有!太有了!前两天送老城西那片,跟中了邪似的,明明大路通着,却怎么也出不去,来回折腾好几次!”
另一个年轻骑手脸色发白:“你那算啥!我前天半夜送市一院后门那条路,黑灯瞎火的,突然就听到有婴儿在哭,我回头一看,你猜怎么着?旁边一棵老槐树的树杈上,挂着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布娃娃!那娃娃…它…它在对我笑!笑得我头皮都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