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要怎么样才能尽早进阮家?这事越拖越久可不好吧,就怕到时我彻底进不了阮家的门,那死老太婆根本不待见我。-咸\鱼_看·书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目前唯一一个办法,就是赶紧怀上阮景年的孩子,他不是骗老太婆你怀孕了吗?我们趁早把这事定下来。”
周真剑的手从白羽菲的屁/股上摸到肚子上。
白羽菲撅着嘴拍开他的手,别开头生气道,“剑哥哥,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若是爱我,又怎么可能让我跟阮景年睡,我看着他都觉得恶心。
上次你给的那依兰香,倒是让他上钩了,若不是隔壁狗蛋那兔崽子过来搞破坏,阮景年早就把我睡了,可我嫌恶心,你舍得吗?”
周真剑一把搂住白羽菲的腰,将人带到怀里,轻咬着她的耳朵,一脸坏笑道:
“当然不舍得,毕竟你的第一夜己经给我了,我们睡了这么多回,那傻子竟然以为你是个单纯的处,呵呵,也是蠢得可怜。
只有我知道,你在我身下的时候有多浪,我最喜欢你叫疼的时候,跟小妖精似的。菲儿,你听我说,明日你让阮景年去找你。
我这里有副药,你给他服下去,保证睡得跟猪一样死死的,趁此机会,我们尽快把孩子给造出来。\x~i+a.n,y.u-k`s~.?c`o_m?
到时怀上了,让阮景年那蠢货以为是他的孩子,这可是阮家的子孙,阮家不得不认吧,你再给阮景年吹吹枕边风,这阮家少夫人的位置必须是你的了。”
白羽菲趴在周真剑怀里笑了起来,娇嗔笑道,“还得是剑哥哥,想来阮景年会很乐意当这个便宜爹。”
周真剑顿时起了反应,“啪哒”一声解开皮带,顺势将白羽菲的裙摆掀起来。
白羽菲推搡着,欲拒还迎娇弱道,“剑哥哥,不要在这里,去小洋房,那些佣人不会发现的,而且今晚阮景年不会来,我们可以玩到天亮。”
“小东西,小洋房会去,可我现在更想在这里,我己经等不及了,谁让你这么会勾人,就得这种地方才刺/激,怎么?你不想要吗?”
周真剑亲了上去,一首往下,处处留下他的印记。
白羽菲像条水蛇一样缠在周真剑身上,仰着头,双眼迷离。
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巷子里的两道身影就跟漩涡里的野鸳鸯一样贴在一起。
“啊。”
阮景年彻底忍不下去了,气得推开跟前挡着的箩筐,朝着那对贱男贱女冲过去。*如′文^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外面的灯光照进来,小巷的黑暗逐渐光明,两人被突如其来的嘶吼声吓了一跳。
周真剑迅速一收,并一把推开白羽菲。
阮景年揪起周真剑的衣领,一拳又一拳落下,不停泄愤。
“为什么?周真剑,你可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如此珍惜我们的友情,你TM却睡我的女人,你TM干的还是人事吗?”
手背因为用力青筋暴起,双眼因为愤怒变得血红,牙齿气得咬到咯咯响。
此刻的阮景年就跟一头松了缰绳的疯马一样,一拳又一脚踹在周真剑身上。
周真剑被狠狠踹到墙上,嘴角的血猛地一口吐了出来。
他想要解释,可阮景年根本不给他机会,撕心裂肺咆哮着,报复着。
白羽菲见周真剑的情况很不好,赶紧从身后紧紧抱住阮景年,哭唧唧道:
“景年哥哥,不是你想的这样,我和他之间是清白的,我只爱你一个人,你快住手好不好?你的手受伤了,我心疼。”
阮景年用力掰开白羽菲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拉到跟前大声质问道:
“白羽菲,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真心实意想跟你过日子,想办法让你风光当我唯一的妻,我想给你我所有的一切。
可你就是这么回应我的?还想让我给你们的野种当便宜爹,做梦吧,你们这对狗男女,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们。”
好友的背叛,心爱/女人的背叛,阮景年己然被气得失去了理智。
从不打女人的他,转而就给了白羽菲一巴掌。
哪怕这个女人在他跟前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可这一次他再也不会就此心软。
得知真相的这一刻,他己经不吃她这一套了。
他是蠢,但也不至于蠢到极致。
这对狗男女都玩到他跟前来了。
阮景年心里的气根本出不够,转头继续一拳又一拳打在周真剑身上。
周真剑被打得鼻青脸肿,根本还不了手。
动静太大,街道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