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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上拿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刀刃首对着她的手腕,头发凌乱,双眼通红,疯狂又绝望,像极了一个疯女人。
裴玉修和阮眠霜一大早就带着安安出门了。
要是知道这个女人来家里闹事,必须留下来镇场子。
白羽菲见到急匆匆跑出来的阮景年,眼神无比哀怨,内心不甘,撕心裂肺道:
“阮景年,你这个伪君子,骗子,大骗子,你说过会娶我的,可你却食言了,当初我是怎么救你照顾你的,你都忘了吗?
如今你想不要我就不要我,我是什么烂布吗,你想丢就丢。
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娶我,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死在这儿,让全边城的人都知道阮家少爷是一个负心汉,是一个绝情的人。”
白羽菲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寒冷呼啸中更像是深渊里的魔鬼咆哮,把阮景年锢得死死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随即,那把水果刀的刀刃缓慢落在白羽菲的手腕处,皮肤被一点点划破,一道淡淡却又瘆人的血痕裸/露出来。
鲜血顺着刀刃一点点流下来,落在她的雪白连衣裙上,形成一朵朵血花,一点点染红。
周围路过的行人纷纷围了过来,表示惊讶不己。
“阮家少爷不是跟孟家小姐有婚约了吗?他们不是自小青梅竹马,感情一首要好吗?怎么突然蹦出了个女人?扬言要阮家少爷娶她,这是欠下的哪一笔情债呀。”
“呵,男人都是一个样,穿上裤子什么也不认,怕是把那个女人玩了一圈就抛弃了呗。”
“阮家少爷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这是真打算不娶那个女人,让她死在这里吗?”
“这个女人也太可怜了,阮家世代行善事,到了景年少爷这代怎么还整出这种离谱的事,真是造孽呀。”
“就算不娶她进门当大太太,当姨太太也好呀,难不成真打算闹出人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