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询问道。

“老总啊，那被你撸掉的独立团长怎么处置。”

副总指挥思索片刻后说道。

“这样吧，刚刚苏阳不是来电说他们今天晚上打了一个胜仗了，我看啊就让那个打了败仗的团长去新二团去学习学习。”

孔捷接到总部命令时，正蹲在团部门口的磨盘上抽旱烟。

月光照在他满是硝烟的脸上，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地上排列整齐的牺牲战士遗体。

"团长......"警卫员小跑过来，声音发颤地递上电报。

孔捷接过电报纸时，粗糙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当看到"撤职查办"西个字时，烟袋锅子"当啷"一声掉在磨盘上，溅起几点火星。

"去新二团......学习？"孔捷突然笑出了声，笑声里带着几分凄厉。

他猛地站起身，腰间挂着的那把砍卷了刃的大刀片子哗啦作响。

这是当年在鄂豫皖时就跟着他的老伙计，此刻却像在嘲笑主人的落魄。

两天后，李云龙也是来到了独立团，看着憔悴的孔捷，李云龙开口道。

“老孔，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李云龙后，孔捷声音嘶哑的开口道。

“老李，你来了。”

看到李云龙的到来后，孔捷独自牵着马来到新二团驻地。

哨兵看见这个披着破棉袄、满脸胡茬的汉子时，差点当成逃兵给拦下。

首到看见他递过来的调令上盖着总部的红章，才慌忙跑去报告。

苏阳正在研究地图，听说孔捷到了，连棉衣都没披就冲了出来。

两人在团部门口的晒谷场相遇，苏阳看着意志消沉的孔捷也是开口说道。

"老孔！"苏阳一把抓住对方冰凉的双手，"总部电话里说了你的事......"

孔捷却猛地甩开手，后退两步"啪"地立正敬礼："败军之将孔捷，奉命前来学习！请苏团长指示！"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眼睛里却燃着两团火。

苏阳的手僵在半空。

"老孔你这是寒碜我啊！"苏阳突然扯开嗓子，一把拽住孔捷往屋里走，"炊事班的老王头刚蒸了地瓜面窝头，配上他腌的芥菜丝......"

孔捷也被苏阳拽到了指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