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跟上。”
楚山河立即晃着不存在的尾巴跟上。
宫内没什么游戏打发时间,也就放放纸鸢和踢踢毽子。
恰好阳霜寒对踢毽子很感兴趣,萧惊鸿就把人带上了。
荷叶池,亭榭旁。
西人将毽子踢来踢去,玩得不亦乐乎。
阳霜寒脸上也浮现了笑意,显然玩得很开心。
“不玩了,齐灼你陪小师妹玩会。”
萧惊鸿摆手退出战斗。
楚山河见状也跟着退了出来。
被点名的齐灼只好笑着和阳霜寒单挑。
两人战况十分激烈,毽子就没落地过,萧惊鸿觉得有趣给他俩加了个毽子进去。
即使是踢两个毽子,两人也十分游刃有余。
萧惊鸿和楚山河捧场得不行,在那鼓掌呐喊当气氛组。
规矩是森严的皇宫多了不曾有的鲜活。
一个下午过去,西人玩得很是开心。
齐灼和他们一同回了国师府。
拉着齐瑄去说悄悄话了。
“你当真确定?”
齐瑄透过白纱看着眼前带着笑容的堂弟,他死寂的眼眸中多了一抹光彩,能让他焕发新生的光彩。
“嗯,我确定。”
齐灼点头。
闻言齐瑄叹了口气,点头道:“我当日算了一卦,我便知你要推迟几日,进程没有同你几日前那般预想进行,不过也没几日了。”
他算的是萧惊鸿,在萧惊鸿无数繁杂的红线中,他看到了两根红线。
一根愈发强烈的红线牵引着他的堂弟齐灼,一根若隐若现的红线。
另一端是…他自己。
是以,他叹了口气。
齐灼笑着说:“几日也够了。”
看着堂弟身上从未有过的鲜活,齐瑄垂下眼睫,其实在白纱覆盖之下,没有人能看到他的神色。
“怕是不够吧,爱生贪嗔,就算你不舍得,也与她无甚可能了。”
“不重要,哥,不重要的,我只想看看她,你知道吗?那是我从未感受到过的东西,很温暖。”
齐瑄无言,半晌伸手拍了拍自己这个父亲亏欠良多的堂弟。
算是默许了。
齐灼脸上笑意更盛。
其实他听到了。
萧惊鸿红尘无数,可那重要吗?
他只看得见她就足够了。
“谢谢哥。”
这是这么多年来,齐灼第一次开口承认齐瑄这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