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当时正在唐宁街十号开会的整个英国内阁一锅端了。
有这个沉重教训在,安保问题成了决不能放松的铁则,警务长官坚持要把首相带到安全屋,鲍里斯表示拒绝。
“听着,没有问题,一切都很好,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安抚着自己的保镖头子:“现在,不必太过紧张,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也知道他为什么会干出这么低级的事情,我……”
就在这时,清脆的爆响声从窗户的方向响起,警务长官毫不犹豫地将首相按倒在地,这个身子压了上去,大喊道:“敌袭!立刻……”
“快点从我身上下来!”约中堂狼狈痛苦地喊道,“蠢货,看看那是什么——只是一颗石头而已!这个混蛋!王八蛋!”
他奋力将警务长官推到一边,拿起了手机,手忙脚乱地回拨了刚刚的号码——然后,就被挂断拒接了。
“法克!”
他骂骂咧咧地再次拨打,这回终于接通。
“混蛋!”约宝咆哮道,“你都干了些什么!”
藏车座,划汽车,打玻璃,小孩子都不玩的把戏了!
康德茫然道:“你说什么啊。”
“别跟我装傻!该死的!我是英伦首相!你要尊重我!”约中堂喘了几口气,怒道,“听着,你已经拿到你想要的了,赶紧给我滚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康德的语气越发莫名,“我打电话给你,是想问鹦鹉螺的那一批开矿机械,你们为什么推三阻四不给我?”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意义?”约中堂越发不耐烦,“反正你已经拿到手了!”
“慢着。”康德瞠目道,“我什么时候拿到手了?”
约中堂一怔,旋即熊熊怒火盈胸翻腾。
你他妈……
自己动手暗中劫了,还要再勒索一份?
“嘿,等等,什么叫我已经拿到手了?单据呢?协议呢?证据呢?我签收了吗?你们有文件吗?我警告你,你们国家可是有契约精神和商业法规的,小心我告你造谣和耍诈啊。”
康德阴恻恻道:“所以,你别耍什么花样啊,赶紧给我把我应得的那一份准备好,否则,可别怪我拿喜儿来抵债。”
说完之后,电话挂断,留下一连串忙音。
约中堂呆在原地,神色阴沉。
圆桌完蛋,康德滚蛋,他才过了半个月的安生日子、觉得未来一片轻松光明,但谁知道康德一朝冒泡,依然像先前一样令人憎恶。
就在这时,桌上的热线电话响了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接听:“是我。”
阿川的声音急切地响起:“鲍里斯鲍里斯,我听说鹦鹉螺矿业的重型设备凭空消失了,我觉得那一定是康德的把戏,你觉得呢!”
“……”
约中堂深吸了一口气。
“喂?鲍里斯?你在听吗?”
“……法克鱿!唐纳德!我知道你们监听一切,我知道你对英伦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但就当是为了我好吗,你能不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好让我自己来告诉你这个情报消息?我们可是你们最忠实最重要的盟友!”
首相的咆哮跨过大洋,轰进了白房子之中。
中气十足,气势雄浑。
阿川显然被镇住了,他悻悻然道:“ok,ok……”
约中堂刚吐出一口气,正在平复心情,但几秒钟之后,他又听到阿川的声音,小心翼翼中透出了一丝疑惑不解。
“but……”川宝迷茫地问道,“why?”
“……”
沉默,沉默是今天的约宝。
首相的生活,就是这样朴实无华地被雷普,偶尔被中美一起雷普。
在这难堪而微妙的沉默中,英美两国领袖同时收到了一条紧急消息,那是他们同时关注的、南半球最要紧、最致命的区域。
西非的沿海港市,蕴含着未来可能性的领域,原比亚冈首府、欧洲虎狼妇女的性旅游胜地,而今的科莫拉-比亚冈联合王国的西都,珠尔班。
五国军队驻扎其中,一起保护和看守着地下的秘密,互相监视,互相掣肘,互相军备竞赛,还要忍着康德整日里拉偏架。
而今天,重要的消息自珠尔班传出,传向各国最高领袖的桌上。
“蛟龙号母船已经离港,去向不明。”
珠尔班是康德的地盘,中国的深海科考船不远千里跑到西非,与此同时康德又对一家深海矿业公司的水底作业设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要说这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