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看了几眼,啧啧道:“前年……怎么,假洋鬼子想当兵拿绿卡啊。”
黄的脸涨得通红,而后勃然大怒,抬起枪托,向康德的脖子砸去。
康德抬起手,抵住了砸下来的枪托,轻轻一推,让对方踉跄几步后退。
“吕超然你好。”
他说道:“吕超然再见。”
说完,康德向那美国士兵轻轻一挥手。
黄愣了一下,然后发出了痛苦的吼叫,他的身体连带着衣服骤然炸开,似乎有一个太阳在体内膨胀,而后是四肢与脸部的皮肤,暴虐的力量恣肆宣泄,轰然巨响中,这个美国士兵整个人炸成了一滩飞扬的血肉,溅射在地上,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平摊的血肉人形。
布鲁斯眼神惊愕而震恐,一时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
耳机里传来战友们“操操操沃特泽法克”的惊叫声。
康德飞起一脚,将惊呆了的布鲁斯踢飞,而后,杀猪般的喊叫声震天响起:“美国兵打人啦!美国兵打人啦!”
这样喊着,他半蹲下来,一个起跑姿势,将脚下压得坚实的泥土路蹬得碎土爆裂,向着基地大门地动山摇般撞了过去。
轰然震荡中,防爆墙碎裂倒塌,哨塔摇晃坍塌,卫兵们惊叫着跌落。
康德如狼似虎般冲了进去,一脚踢翻了路旁的一辆悍马,将那两个抗议牌如板斧般握持,木牌加持五重附魔,劈手斩断了一座路灯,高喊道:“资本主义强征土地,老百姓没了活路,只能造反啦!”
说罢将倒下的路灯抬脚一踢,粗长的金属柱横飞出去,推倒掀翻了沿路的两排帐篷,稀里哗啦不绝于耳,什么发电机、笔记本、服务器和电视机乒乒乓乓碎成一团,不知给美军供应商们造了多大的福分。
“天杀的,还敢开枪!”
余光看到一个衣甲不整的军人手忙脚乱地抬起枪,康德如鬼魅般冲上,抬手一木牌削断了那把步枪:“你是不是欺负俺们没有枪!?”
那军人望着被削得如镜面般光滑的半截步枪,瞪大了眼睛。
康德一脚将他踢飞,然后唱道:“没有枪,没有炮,美帝给我们造!”
他将两把木牌负在背后,抓了两台车载重机枪四处乱扫,枪械轰鸣不绝于耳,打得费拉不堪的美帝士兵抱头鼠窜。
打光弹药后扔掉机枪,又如狂飙突进,冲至一辆紧急停车的卡车旁边,伸手扯下车门,将慌不择路的司机掼在地上,而后快步速行至车尾,拧开卡扣,从后斗里扛出若干炮弹,抓着卡车所牵引的榴弹炮停到空旷处。
他单手拎着炮弹和发射药怼进去,也不执行发射流程,直接照着炮尾就是一脚,炽烈的火元素之力灌涌进去,轰然巨响,火炮轰鸣,恐怖的后坐力直接带动沉重的火炮撞到康德的小腿腿骨,然后被反向弹出两米,康德脚下的水泥路面应声爆出直径十几米的龟裂蛛网。
他嗷的一声疼的大叫,抱着小腿原地跳了几圈,呲牙咧嘴地将榴弹炮踢飞十几米,旋即恶向胆边生,将一卡车的炮弹连踢带扔四处乱甩,火线飞舞,轰鸣阵阵,恐怖的画面宛如天罚降临。
“天啊!”
被掼在一旁的卡车司机躺在不远处全程目睹了这犹如恶魔发疯般的恐怖一幕,哭嚎着连滚带爬逃窜,而对于基地的美军来说,情况更加恐怖——简直就像是被一支军队袭击了一样!
就在这时,不远处响起了隆隆暴喝:“住手!”
康德从背后拔出两把抗议牌,大喜道:“来了!”
白房子,阿川的办公室被大力推开,防长气急败坏地冲进来:“康德跑到绊索基地了!他把我们的基地搞得一团糟,还劫走了四辆艾布拉姆斯坦克和两架没来得及起飞的阿帕奇!我们派到那边的六名超凡者都被抓走了!”
阿川豁然起身,咆哮道:“拆腻子想要开战吗!”
“已经交涉过中方了,中方说这是中国民营企业家的个人行为,他们并不提倡,但也没有理由阻止——我呸!”
防长怒气冲冲道:“这些中国佬越发难缠了,居然跟我们说,如果我们想要借此机会对中国生事,他们也奉陪到底——该死的!”
阿川冷着脸拨通了康德的电话,很快被接通,电话那头能听到康德再跟别人说话:“你们大统领打电话过来了,让你的人暂时停火,否则我就用m777榴弹炮的炮管贯穿你的ass,毕竟你们得比英国人强吧?”
而后他换了一种口气,声色俱厉道:“阿川!你的人竟敢打我!”
阿川吼道:“你又搞什么鬼!康德!你在袭击美利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