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是一个组织,组织中就应该有各色人物,领受不同的职务,置于不同的基层。无论是在
大陆还是在日岛,亦或者是在任何- -个国家,-个体系明确的组织都定然有-个领头羊,- -群所
谓的“高层人物”。在正常的情况下,这部分人也应该是最为广泛所知的人物。然而,文京区的
事态发展到如今的地步,邪教已经几进几出,攻守反复,却依旧没几个邪教高层拥有较高的曝光
邪教的大头目是谁?是怎样的人?有着怎样的思想?是以怎样的方式去构建这个组织?而这
个组织分派下来的任务中,又是哪些人承担重任?警视正不知道,他也不觉得自己这支反攻邪教
的队伍中有谁对此有明确的研究和认知。也许那些潜伏在水面下,暗中扶持邪教的人,尤其是涉
及到国家机构的操作者,拥有这方面的情报,但很明显,这些情报被管控得十分严格。
大陆一副完全置身事外的样子,而日岛政府则从头到尾都保持一种沉默的态度, 可以理解为
这些被动的迹象是出于某种主动的策略。
至今为止,真正被众人明确知晓的,拥有广泛影响力的人是上原专务,但上原专务也已经脱
离邪教,自成一派。邪教利余的人员,陆续有人走上前台,警视正已经和这些人有过正面交锋,
但要问他,这些邪教成员究竞是组织中的小卒子,还是负责某-组织任务的主管高层,他也说不
上来。
这些已经走.上前台的邪教份子,仅从那些怪诞离奇的力量而言,都很难称之为弱者,从组织
性的集体策略来看,他们也有认真执行这些策略,否则,邪教根本坚持不到今天。但要从一-个全
面的,综合性的整体,去看待已经明确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这些邪教份子,他们并没有表现出足够
的领导力和整合力。
反而,在警视正的观感中,这些邪教份子的表现,在排除那些怪诞离奇的力量后,完全在拉
低邪教作为- -个组织的评价。就好似这样一个团体, 并不是一个具备严密组织性,以及广泛内部
基础共识的组织,除了, 上原专务之外,没有+分明显的说话人,也没有更多串联内部关系和外部
关系的关键人物。
它们似乎有一个明确的目标,也就是所谓的“仪式” ,也似乎有- -个整体的述求,但其实并
不明显。在警视正看来,“仪式” 更多是-一个过程,但“仪式”的结果是什么?这个问题依旧是
推论得出,其实并不是那么的直接而明确。
它们显得神秘又疯狂,又具备很强的潜伏能力。但警视正与它们打了那么久的交道,眼看都
要大决战了,却觉得它们一直在原地踏步,无法将自己的力量整合在一起, 无法在如此紧要的关
头来个重拳出击一当然, 它们的表现积极了一点,至少列兵布阵了,拿出不可思议的大迷宫对
妨碍者进行狙击。但在警视正看来,还不够,这些行动都很虚浮,作为一个被确认拥有巨大破坏
力的组织,它们表现出来的积极性和手段,没能很好地匹配它们的身份。
它们所采取的行动,就好似缺少燃油的发动机,只能低速运转,也好似一场大行动的边角料
,不足以召显其始作俑者,核心问题的身份。
究竟是它们不愿意这么做,亦或者认为如今还没有到关键的时刻,还是它们其实根本就做不
到,仅仅因为自己等人高估了这些家伙呢?
仅从线索去推断,它们应该做了很多动作。但看看它们明确交锋的次数,以及那些明确交锋
的人手吧:狙击马恩,马恩用最短的时间摆脱了;在三丁木公园布置的陷阱,被仅仅两个人就突
破了;陷入大迷宫的,目前也同样只是警视正和乌克兰女人。甚至于,最让警视正感到可笑的是
狙击他的人,也被他这么一个没有怪诞离奇之力量的普通人,自个儿就摆平了。
如果从战场划分的角度去看,也能看到十分明显的差别。黑衣人和一二三号脱离队伍,在三
丁木公园的踪迹隐约有侧面协助邪教的痕迹。即便如此,真正主攻三丁木公园邪教大本营的,也
就是警视正自己,再加上中途加入的乌克兰女人。另-边的神社,却分配了剩余全部的人手。
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