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警视正都能轻松解决敌人,乌克兰女人自然更不在话下。这种程度战斗不过是一-次次
的重演而已,她根本就不需要用眼睛去看,不需要用耳朵去听,灼热的蒸汽或许令人不适,或许
会让人受伤,但在“震荡”的作用下,-场微型的风暴开始扫除这些掩人耳目的东西。敌人呈三
面包夹,还有-一些人藏在掩体后,但他们的行为在乌克兰女人这等专家面前就如一一个幼稚的玩笑
多次枪战的经验让警视正有备而来,那么,当- 个徘徊在战场上的游骑兵面对这些业余的阵
仗时,她的应对只会更加简单有效。
乌克兰女人只是随手掏出一把铁片挥酒出去,就听到一-声骇人的巨响,蒸汽形成了肉眼可见
的震波,刚抛出的铁片眨眼间就不见踪影。这些铁片比起枪弹也毫不逊色,在声音落下之间,看
似谨慎包夹的敌人顿时一阵手忙脚乱:一个人裁倒;一人身前数公尺处泛起涟漪;又有一人好似
受惊的兔子,顿时蹦了起来。那些隐藏在掩体后的人影也不比这三人更好,铁片在弹跳中溅起火
花,立刻就传来倒地和痛嚎的声音。
不知道在迷宫外死去的人究竞给这些人带来了怎样的经验,乌克兰女人假设他们始终关注,
也始终在意,并抱有业余的谨慎,可眼前的事实证明,她想得有点多。这些人几乎没有吸收教训
,行动完全按照自己事先的假想。针对踏入陷阱的两人,他们的误判极为明显。
在战场上,任何一点微小的失误都会带来死亡,更何况这些业余的错误。当他们回过神来再
去捕捉乌克兰女人的身影时,乌克兰女人已经消失在原地了。他们明明有若怪诞离奇的力量,也
和不少午夜回响行走者交过手,但只是一次错失先机, 就已经有点把握不住节奏-
这可不是乌
克兰女人胡乱揣测,在“震动”的观测中,他们的每一个行为细节都在证明这一 点。
这个迷宫本应该是他们选定的战场,所有的布置都应该是对他们有利的,但在实际的战斗中
乌克兰女人没有感受到任何阻碍。她的节奏很快,同样是使用怪诞离奇的力量,但使用方式上
却十分直接、简练而明快。没有花里胡哨的现象,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迷惑,也仿佛没有任何
计谋,距离远就射击,距离近就格斗,乌克兰女人一脚蹦出,就如同炮仗一般将人影炸飞了。
那些用来充当掩体的设备在轰鸣和震动中瑟瑟发抖,人影就好似从垃圾桶里翻出来,撞上去。即便他们早有防备,也试图阻挡,但他们的身体显然没有他们的脑子转得快。
无论是被铁片击中,还是在震荡中受创,亦或者被手打脚踢,都不是这些人能够承受的。“
旋律”当然一直在回响,在迷宫中聆听到的“旋律”更加清晰,更加充满了恶意,同样也带来了
更多的信息和预兆,这些邪教徒对“旋律” 的力量或许增强了,但在他们激活之前,目标就已经
脱离,又再度从另一-个角度欺上,他们完全来不及改变自己的姿态,只能以一种极为勉强的方式
去对抗。
在乌克兰女人面前,本来显得业余的这些“作战人员”,在做了一个个勉强的应对后,破绽
多得让她不需要去研判。
在这种时候,若是没有在第一-次攻击中丧生, 才有机会释放出那些怪诞离奇的力量-些古
怪的,无视距离的,覆盖面广泛的,防御性的力量开始搅动空气,但如果他们的能力需要锁定目
标,基本上就是无效的。
除了面对某些极为特殊,难以用语言去描述的效果,乌克兰女人的“震动”几乎都可以有效
应对。她的“旋律”正变得比所有人的“旋律”都要高昂,呈现-种压倒性的强势。倘如这是一
首构成复杂的交响乐,那么,她就是独奏的小提琴。
乌克兰女人甚至不打算去分辨,自己观测到的敌人究竟是人类还是人形的怪物;是午夜回响
的行走者,还是别的怪诞离奇的东西;是有实体的,还是一一个幻影。 当他们迟了- 步,所有的预
想都会脱离轨道。乌克兰女人当然清楚,这些人肯定有备而来,但既然他们已经被打乱阵脚,那
么,持续性的压制就理所当然的一在真正的战场上, - 旦火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