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应该
下更大工夫去矫正“旋律”的。有本体的底子和经验,它相信自己能做到,实际上,它根据本体
的经验去推断,哪怕不主动去做这种矫正,“旋律” 也会渐渐适应现在的自己,自行发生变化。
它只是希望能够主动去进行这种矫正,以加速这个过程,可事实却打了它- -个耳光。它这么
风光地登场,真不希望在熟人面前出这个篓子,把自己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英雄归来的气氛给消
磨了。
一真晦气。
它这么想着,又觉得警视正的叫嚷有点大惊小怪,让它有些不耐烦。不过,看在是同伴,又
是本体承认的上司,它还是愿意解释-二,给对方-一个面子。
“子弹?什么子弹?”警视正紧了紧手中的银色手枪, “你开枪了?什么时候?”
“你看不到?对哦,你现在的身体没办法看到,但你可以聆听‘旋律’ 了吧?警视正。”它
惊讶地说,但它其实没什么惊讶的情绪,“哦, 对了,警视正是新手呢。
“你在开我的玩笑吗?”警视正沉下脸,他的目光追上那团丝线,这东西窜向天空的速度极
快,此时看起来只剩篮球大小。他觉得无奈,现在大概是不可能追上它了,通过视觉大小估算距
离,那是连子弹都够不找的高空,自己等人也不会”飞K。 如果他还能够和之前那样清晰地聆听“旋
律”,或许可以弄出-把远程武器将其击落。
这些丝线似乎找对了方法,跑到天空上,就没有人能够干扰它了。不过,之前也有猜测,它
是“神子”的一部分,可现在看来,它和“神子” 并不存在可见的连接点。
“看不到的。”怪物佐井突然说:“要用听的。 ”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警视正有些意外,但又觉得在情理之中,聆听“旋律” 总会得到一
些奇妙的能力,传递心声的方式也曾经被键盘手和吉他手用过。不过,他过去- -直听佐井久之说
自己做不到。
现在,佐并似乎可以做到了。
“听得到,虽然只是偶尔,也只有一点点。”怪物佐井捏起拇指和食指,‘‘我都说了, 我比
过去更强了。”
“看不见的联系-你还能用符纸,符纸是什么情况?你刚才是用了那种从过去打捞的能力
吗?”警视正有很多问题,也清楚自己的能力有限,反正现在丝线脱离了战场,再怎么心焦,也
只能相信现在这个佐井久之了。
“呃,算是吧。”佐井久之模糊地说,“反正, 我肯定能对付它,之前我就差了那
么一口气,就能把‘神子’弄死了。把“神子’ 弄死的话,这些丝线也没办法跑出来,马恩先生
也不会这么惨了。让子弹再飞一会,再飞会
警视正看到它喃喃自语,出神地望着天空,但他相信,它绝对不是用“眼睛”这个器官去看
的。或许真如它自己所言,是用“听”的?
当那些丝线只剩下一个芝麻点大小的时候,紫红色的雷霆划破积厚的云层,传来沉闷的雷声
,警视正就看到一条条放射线以“芝麻点”为中心,朝四面八方铺开,如同绽放一道壮观的烟花。警视正听不到它发出的声音,雷声掩盖了所有的声音。
“.它是完蛋了?”警视正惊诧地问道,他都不知道这个怪物般的佐井久之究竟做了什
么事情。
“哼哼,我是用打捞过去——的方法,它只能解体,不过还没彻底结束。"怪物佐井说谎了
,但它对谎言不以为然,本体就不排斥说谎,更有马恩先生的佳绩在前,它现在无论从心理上,
还是从生理上,都不会脸红了,也不会再有人能听出它的心虚,因为它连声音都是可以伪造的,
要什么风格就有什么风格。
它自己明白,为何那些丝线会解体。它明明用身体都能够与之一战,那么,为何要用棺材当
武器呢?这可不光是为了好看,耍威风。
那个藏在安全屋里的疯狂科学家是真有本事之人,它一直通过某种隐秘的方式监控这个战场
,虽然它也不清楚这个疯狂的大脑袋采用了怎样的方式,但它十分确信,对方有这本事,也一定
会去做。最大的理由是:这个大脑袋是马恩先生的朋友,这两人是有计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