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药在这种时候,只能作为最后的保险。因为,他不确定, 自己是处于幻觉或噩梦中,还是文于类似于“午夜回响”那种介于噩梦和实质的环境里,亦或者是处于- 一个完全物质结构的空间里.倘若是最后者,秘药也许可以让他进入结缘神的噩梦,但是,是否可以让身体也同时脱离这个奇异空间,就不得而知了。至少在前几次服用秘药的经验里,秘药的作用往往也是模糊不清的。不过, 将之作为最后的保险,马恩依旧对其抱有期待。正是基于之前的“观测假设” ,让他觉得秘药的效果足以强制性让观测的结果发生变化。但在那之前,马恩依旧不得不学习聆听” 旋律”的方法,体会那细微而感性的变化,来完成最后的路途。他一-脚R一脚浅地走着, 好似走在胶水里,他感到脚部皮肤传来的灼烧感,不得不频繁给双脚重新用黑膜包扎。管道地面变得坑洼不平,仿佛有某些潜伏在粘液中的事物从脚边蹭过,难以言喻的触感让他感到危险。他又转进一一个岔道, 陡然间,脑海中的"旋律” 变得熟悉起来。并不是说‘旋律” 变成了他听过的旋律,而是有某种熟悉的节奏感,隐藏在旋律”的跳动中,他隐约觉得,自己在何处听到过类似的这个感触很快就变得明显,起来,他拼命去抓住这道灵光,那熟悉的节奏似乎都要脱口而出了。他突然打了个激灵下意识转过头,就看到自己熟悉的颜色和轮廓浮在身边的肉壁上浮现一角。那不正是深红色的礼帽吗?自主单机模式结束后,就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的礼帽. 马恩不禁错愕了一下,他想起来了,那个熟悉的旋律,是广田小姐下午出前还在哼着的怪异调子的小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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