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喊师尊,总让他觉得自己这个师长当的未免有点过分鞠躬尽瘁呕心沥血身体力行了!
洛冰河道:“不叫师尊,那叫什么?”
沈清秋呜咽道:“……随便……随便……你慢点啊啊啊……冰河你慢点……”
洛冰河搂着他的腰,又狠命顶了两记,喘了口气,道:“好,那……师尊你换个方式叫我,我就慢点!”
沈清秋被他一托,感觉那巨物在自己体内侵入的更深,道:“叫……什……么?”
洛冰河动作顿了顿,抱着他,十分含蓄真且羞涩地道:“我、我们今夜洞房,师尊你说,该叫我什么……”
“……”
救——命——啊!
沈清秋猛的摇头。疯狂摇头。
洛冰河还在欢欣地期待着:“师尊,你叫一下我‘那个’好不好?”
沈清秋却还是咬紧了牙关,眼角沁出了泪也不肯开口。见他这副抗拒至极的模样,洛冰河眼眶中霎时含起了一汪泪水。
他沮丧道:“师尊,我们都这样了,你……你为什么还是不肯……”
他的声音听起来难过极了。沈清秋心说绝不再吃他这一套了,可是,洛冰河的眼泪真是一种说来就来的神奇之物,稀里哗啦地便开始往下落。
洛冰河道:“只一次,师尊若是不愿,就这么一次,我记住了,今后就在也不勉强你了,这样也不行吗?”
沈清秋上面被他的泪水糊了一脸,下体也在被他那物事反复鞭笞中,简直苦不堪言。
你这样,让我怎么说不行?
终归,沈清秋还是决定再妥协一次。
不过,绝对、绝对再没有下次了!
他艰难的吸了一口气,勉勉强强小声叫道:“……相公……”
洛冰河眼神登时一亮,道:“师尊,你说什么?”
沈清秋道:“相……”后半个字声如蚊呐,被他偷偷摸摸吞了,改口哀求道:“冰河你……慢点好不好……”
洛冰河却哪里肯这样让他蒙混过去,道:“师尊,你大声点,我我我没听清!”
他热血上涌,过于激动,连带动作幅度也大了起来。几个狠冲之下,沈清秋只觉五脏六腑一阵翻江倒海,终于彻底缴械了。
沈清秋十指无力地揪着他的头发,哽咽道:“……呜呜……啊啊啊……相公,相公,求你了,你停下来吧,我受不了了……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不等他哭完,洛冰河便把沈清秋整个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被捅到最深处,一手托着他的臂,一手抱着他的腰,上下动作,欢喜至极的道:“娘子……”
……饶——命——啊!
一听到这个称呼,沈清秋羞耻得浑身上下连带后|穴都紧缩了起来,崩溃道:“卧槽住口!……不要……别乱叫!”
洛冰河却根本不听他的抗议,一边逼着他吞吐自己的阳|具,一边抱着他,小声道:“师尊你真好……我一直都想你这么叫我,你再叫几声好不好?”
后颈有细微的热流涌过,不用看他也知道,洛冰河此刻肯定又是热泪盈眶了。
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两人手足纠缠,滚得一身热汗,甚是粘腻,洛冰河腰背汗津津的,沈清秋的双腿几乎夹不住,不住下滑,只得手臂勾紧他脖子,让两人贴得更紧亲密无间,用细碎热情的吻鼓励洛冰河。
觉察到他的配合,洛冰河像被喂了糖的小孩子一般,高兴得眼睛都亮了,下身越发卖力,坚硬且带有棱角的伞状头在沈清秋饱受折磨的内壁里来回碾压,碾得他终于投降,彻底放弃咬紧牙关,又痛又慡地叫出了声。
洛冰河欢喜极了这声音,沈清秋发出的所有声音他都喜欢,在沈清秋的意识模糊之前,还听到他在耳畔轻声道:“师尊……再叫我一声……”
第二天早上醒来,沈清秋第一个念头,就是想一头撞死在清净峰那头发育情况极为良好的短毛怪的身上。
他发誓,他老人家这辈子的脸都在昨晚丢光了。
绝对不可能再有更丢脸的一刻了!
洛冰河躺在他身边,精神奕奕,一觉察沈清秋醒了,就趁机亲了上去,沈清秋怀疑他一直没睡,就这样盯着自己看了一整晚,装睡也没用了。本想开口说话,嗓子却沙哑无比,只发出了一些模糊不清的音节。
洛冰河亲了亲他,看样子是心满意足了,道:“师尊,你好好休息,我我去给你做早饭。”
他正要起床穿衣,沈清秋含混地说了几个字,洛冰河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