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这时脸色已经很红了,洛冰河这么一问,红得越发明显,他嗫嚅着道:“……没,没什么。”
洛冰河本想穷追不舍,却强行忍住,道:“那我去做早饭了。”
他细心地给沈清秋盖好薄被,转身下榻,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慢穿戴起来。
沈清秋坐在床上,披着他给自己拉上的衣服,盯着洛冰河颀长好看的背影,定定看了半晌,突然鬼迷心窍了一般,嘀咕了一声:“……相公?”
洛冰河的背影都僵住了。
他整个人都被钉在了地上一样,极为缓慢的转过身,道:“师尊,你刚才叫我什么?”
沈清秋张口结舌。
“欸?”
他想解释点什么,却又没什么好解释的:“为,为师……呃,我,呃,嗯……”
所以说人就是不能立flag啊,才说这辈子不可能更丢脸了,马上就更丢脸了!
这个时候,他没被洛冰河逼到意乱情迷,也没因为洛冰河的眼泪而胡乱心软,一切的借口都不管用。也就是说,他只是,忽然不知道为什么,想叫这么一声看看而已。
然而叫了之后,他又羞耻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或者一头撞死在豆腐块上。
最后,沈清秋终于放弃了解释,自暴自弃地躺了回去,强行淡定道:“为师饿了。”
洛冰河也笑着跟他一起躺了回去,道:“师尊,我也饿了。”
“饿了就去做饭……”
偶尔迟一点再去管早饭,大概也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