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莫岚只需要下意识地往下一缩,便刚刚好被她的胸脯所捕获,躺在了柔软至极的【枕头】之上。
“就是这样,夫君。”
信浓的声音从颅顶传来,放入能穿透头皮,直接灌入颅内回荡,一双
腿轻柔地夹住了他的身体,紧跟着便是松软却毫无瘙痒感的九条尾巴如被子般覆盖了上来,两侧,亚子和镇海一人一边,轻轻拥上他的双臂,随后,镇海微笑道:
“如何,指挥官?这已称得上荒淫无度了哦?”
“始作俑者别搞我啊。”
莫岚轻叹一声:“那我试着睡了啊。”
说罢,莫岚深吸口气,把心情平复下来后,尝试着,在柔软的怀抱中闭上眼睛。
“好好睡吧,夫君。”头顶传来信浓的声音:“妾身将与汝在另一侧相见。”
说是这么说,这种情况,要入睡也还是太过…………困……难…….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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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尤洛丝朦胧的意识逐渐聚焦时,映入她眼帘的第一件事物,是头顶时明时灭的灯管。
耳边传来的是风扇转动、鼠标点击的声音,风扇无法驱散房间中让人发疯的闷热,亦赶不走空中乱飞的苍蝇,吹不散鼻腔间缠绕的浓烈臭味,那是雄性的汗臭与胸臭,粪便和泥土的异味,以及火药、烟味与机油混杂在一起的,令人怀念又陌生的味道。
是梦,也是回忆,这时候的自己,大概多少岁?十岁?十一岁?记不太清了,大概是这个时间吧。
伴随意识逐渐清醒,尤洛丝能感觉到下半身传来的肿痛,身上淤青传来的艰涩痛楚,她正躺在一张被汗水涂满的,污浊的床铺上,之前压在身上的男人已经完事了,此刻正穿着内裤和汗衫蹲在一旁的老式大屁股电脑上,鼠标连点,亮度永远不够的屏幕上是一片碧绿色的花园,花园中央有一片水池,植物被种在水池和花园上,向前面蹒跚而来的僵尸喷吐着各式各样的子弹。
《植物大战僵尸》,这是尤洛丝印象中最深刻的游戏,眼前这个小军阀没事儿很喜欢玩,一般在虐打过自己后,就会一边抽烟一边来上一盘,那时的尤洛丝会在后面看,渐渐地也喜欢上了这个从来没有玩过的游戏。
“他妈的,真扯。”
她经常听军阀这么说:
“要是我们能有这么舒服,放下去就不用管看着他打的好东西,政府军早就死完了,那时候不是想怎么玩怎么玩?”
尤洛丝从床上爬起身来,静静地站在军阀后面,看他的鼠标移动,她环视一圈周遭,发现每一样东西都位于记忆中应该在的地方,不知是记忆在塑造梦境,还是梦境在贴合记忆。
尤洛丝起身,走出帐篷,顶着烈日来到了外面干旱的土地,环视这片乱军的营地,营地上几乎没有像样的建筑,就连帐篷也只有有阶级的军官能够使用,大部分人都住在简陋的雨棚当中,棚子里不时传来和她一样的哭喊声,但她印象里,自己的哭声从来都是为了满足军阀的癖好装出来的。
她自从记事起就在这个营地生活,当时的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片肤色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土地,后来她推测过,自己的父母或许是因工作或旅游来到这个国度,随后要么遇害,要么逃难,总之就这么把自己丢到了这里,她倒不觉得这有什么,也没想过找找自己的亲生父母,能把她送到这个世界,她觉得也就足够了。
这个国家的混乱已经持续了十数年,孩童在这里是一种资源,男童会被抓去洗脑,学习怎么用枪,军阀们会用混合着毒品的糖粉涂在他们的伤口上,高诵狗屁不通的诗句,让这些孩子心甘情愿地去战场上验证这些【圣歌】的真伪。
当然,都是假的。
在尤洛丝的记忆里,这些孩子会扬着枪,趾高气扬的冲出去,然后在晚上或者第二天,其中的五分之一会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回来,背后是一个拖车,上面载着的不是其它五分之四的尸体,而是他们留下的子弹和枪械。这片土地上,比起人,武器要值钱许多,子弹打一颗少一颗,但婴儿永远会在雨棚里如雨点般落下来,比起真正的雨,他们的数量反倒要多一些。其中大部分会在几天内死掉,剩下的在几年,十几年内死掉,在尤洛丝看来,其实没什么太大差别。
女童的境遇会更凄惨一些,不能打仗,相当一部分没有父母照顾的就会直接饿死,运气好一点,或许能活到六七岁,再往后,部分有姿色的,会像尤洛丝这样被糟蹋,剩下的,尤洛丝也不知道她们去了哪里。
她这样的人里,能活的也并不算多,她算是“稀罕货”,还算有人照顾,大部分人会哀嚎、痛苦很多很多天,得不到任何的医疗救治,在尤洛丝的印象里,这些女孩往往会在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