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祁说完之后放开了景歌,低头看着她。
景歌因为刚刚的暧昧动作,脸上还有一抹绯红色,看起来娇羞无比,实在惹人怜爱。
“我只能跟你说声抱歉,遇到这么糟糕的我。可是我认为你现在也没有任何能力可以逃出我的控制。我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会不计手段的得到。无论是物,还是事,还是人!”
魏祁已经清清楚楚的告诉景歌,除非是他自己想放弃,否则景歌这辈子都不会逃出他的手掌心。
然而这番话在景歌的耳中,变成了赤裸裸的威胁。
确实,她现在没有任何能力来保护自己。自己的羽翼未满,而且此生没有什么心愿,什么嫁与人妻相夫教子,相濡以沫携手共生,统统不存在。
她唯一的心愿就是复仇。
这个魏祁真让她很头疼。她的唇还是有些麻,魏祁的手就夹在她的胳肢窝下,环着她的身躯,怕她腿软无力栽倒下去。
魏祁应该是动情了,他那样一个精明杀伐的人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的最最致命的把柄,如此坦然的说给自己听。
可这份情又能维持多久呢。
他左一次又一次做出不轨的事情又,会不会说明他很轻浮呢?
他府中那么多美女,简直如云,为何又来招惹自己?怕是那该死的占有欲而已,自己不从他,他偏偏来招惹自己。成功驯服自己,他又会得到莫名的快感,快感之后,就会将自己给踢出局吧。
她的脑子很乱,只想逃避。没人教她男女之事,情爱之事,她不知道这份感情对她来说是好是坏,所以她下意识只能选择逃避。
魏祁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模样,眉头紧紧蹙起。他的心中泛起了点点涟漪,这是他从来没有的感觉。
她又忍不住的低下头,这次仅仅只是亲昵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仿佛蜻蜓点水。
“我知道自己很糟糕,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不知道怎样小心呵护她。我只知道为了你,可以做出你想象不到的事情。景歌,你快点喜欢上我吧。不然我真的受不了了……”魏祁的语气近乎哀求。
景歌的心思很乱。可是她知道自己万万不能走错一步,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其实他们的人生轨迹,好像都一样。
“景歌,我可能不知道你在顾虑什么。我虽然是个太监,名声不太好,但我是个真男人,你也是知道的!”魏祁的哀求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把自己最最隐晦的事情说了出来。
当然,说完之后他也觉得有一点点的不安,难道眼前的姑娘,有了其他心上人?
“还是说,你心中已经有了别人,是陈宇明吗?”魏祁在面对景歌时,完全没有什么精明可言,他不计后果地直直问出来。
今日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景歌的头脑已经有些混乱,已经不能组织语言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这辈子她估计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人了。
可是就这样说出来,也会让魏祁觉得他还有机会,所以会继续来纠缠自己。
若点头答应,也不是她的作风。有些事情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何必给陈宇明找麻烦呢。
于是她眼珠飞速一转,计上心头,故技重施。
“冬雪,我在这!”景歌朝着魏祁身后摆摆手。
魏祁虽然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但是有外人在,他还是要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很多面子。
听到景歌叫着,于是立刻松了手摆出一副任何事情都与我无关,我们之间的关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样子。
就在她整理衣服,仿佛是一个正人君子的模样,回身时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回头再看,人儿早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他突然就逗笑了,原来这个丫头是在骗自己。果然很调皮。
他摇头懊恼,自己平时的精气神都哪里去了,怎么一到景歌面前就像一个傻大个子一样。
罢了罢了,在自己女人面前傻模傻样的倒也无所谓。
胡枫远远端着一个盘子,翘起二郎腿儿在亭子里磕着瓜子,虽然他看不清假山那处发生了什么,但是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他无奈的将口中的瓜子皮吐了出来。依旧读着曾经在寺庙里学到的一句京师。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远离爱者,无忧亦无怖。
别说,大人很还真是栽到了景歌的手里。这以后的西厂啊。说不定还有景歌的一分子啊。
宋府接二连三的闹出了笑话,宋平秋实在是没有任何的精力来面对这些宾客们们。
宾客们吃过饭了,又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宋府。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