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雨桐震惊的目光微微触碰到秦墨谦。致使秦墨谦一抬头就与那可人的杏核眼交织碰撞。只一刹那,她惊恐万状的收回了目光,虽垂下,却开始飘忽不定。
或者这种本能的躲闪与恐惧让她更有了与生俱来女子的娇柔温柔和楚楚动人,更惹得对面男人鹰隼似的目光继续投放在她的身上,进而当下手中布防图,走到她身边。
韩雨桐被绑着手脚,此时正倚靠在柱子边,见他来,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感到自己就像是一片可怜的小纸,随时可以被暴风雨,被眼前的男人随便吹打和蹂埔。
她的下巴被他用二指轻轻抬起来,迫使她对上他染上嗜血的眸子。
“我要是做了皇帝,你就是贵妃……”秦墨谦徐徐道。不知道为何,这个女人明明是可以轻轻松松被自己踩到泥巴里,低若尘埃的人,可自己越与她接触,就越能感受到她的美好。就连他现在都泥菩萨过江,还是要拉上她,一起谋反。
韩雨桐对这种话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害怕他的丧心病狂。
她摇着头,抽泣道:“我害了你,你为何还要如此对我。我谢谢你的喜爱,可是你的喜爱却让我恨之入骨!”
她泪眼婆娑,楚楚可怜,让秦墨谦更加爱不释手了:“我就喜欢不顺从我的女人,你越是抵抗我,我就越想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待在我身边!这辈子,下辈子,你都是我的人!”
韩雨桐依旧含泪摇头,心中凄苦连连,终究还是在他灼热的目光下,闭上眼睛,选择听天由命了……
鞑靼国。
正月已经过完,天山上冬季的雪还没有化完,一半白茫茫,一半是新绿色,交相辉映带来了春的朝气蓬勃。
行动将要在夜间开始。
第一个计划是,先由鞑靼人混入瓦剌大营,鞑靼汗王之前便有卧底潜伏在瓦剌,里应外合,这倒是有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若是能悄无声息地让朱祁镇换成瓦剌的服装,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瓦剌大营,一切就变得好办了。
第二个计划是,若第一计划行不通,一队人声东击西,调虎离山,准备强攻,毕竟他们二国之间的摩擦已经多次发生。这只是吸引大部队的注意力。再由另一队人救出朱祁镇。
把人救出之后,瓦剌势必不会善罢甘休。虽然瓦剌人是草原游牧民族,是在马背上长大,身形强悍,精通骑射,但是有一队的人已经被悄无声息地派去了大明京城。所以留下来的瓦剌精兵,便少了一些。
魏祁还有可以调动五千禁卫军的虎符,由严大勇带队,和鞑靼国一同合作与之交锋,胜算很大,若是夺得瓦剌边境一块肥沃土地,就给予鞑靼。
这便是鞑靼与大明的交易!
白日里,景歌因为奶酒而昏昏欲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魏祁已不在身边。估计是与汗王筹谋计划的细枝末节的问题了。
她腰酸背痛,好在已经习惯,魏祁又温柔,昨夜里没有太过折腾她。她下地一瞧,身上的睡衣像是被猛兽蹂躏过,外罩的薄衣更是被撕扯成了一条一条的。
这个魏祁,果然是属野兽的……
她下地以后,发现四周一样的寂静。她不想外人进来,看到自己寝衣的惨状。哪怕冬雪也不行,省不了那丫头日后要笑话她。
立即赶紧穿好衣服,头却有些昏昏沉沉的。是酒意未散么?后劲太足?不知为何突然这样。
景歌敏锐,马上停止呼吸,无色无味的迷药多了去了,自己可不能掉以轻心。眩晕之状虽还在持续,却没有加重,她下意识赶紧推门而出。
说时迟那时快,在推门的瞬间,一把利剑,就朝她的面部直直的刺来!
景歌迅速一个揉腰,躲过利剑的致命一击。长发顺势飘荡,划过利剑的剑锋,断了一缕。
对手的出招十分迅捷,但是景歌也发现了,她穿着的服侍算是鞑靼国宫殿里的侍女服侍。
原来鞑靼,瓦剌在对方两国的权力中心之处,皆有密探细作,安放在最重要之处。一有风吹草动,便会发挥其作用。
景歌并不是这次计划的主理人,但是自己是魏祁的妻子,若是自己出事,牵扯到魏祁,也更会动摇军心的。
而且,看她出招的手势,利剑的样式,便知定是瓦剌的刺客。这个刺客偶尔还有几招大明的拳交,也不知和大明的哪位乱臣贼子有着勾结。
刺客低估了景歌,本想一招致命,没成想景歌功夫极高,三下五除二从自己的必杀技中脱离出来。
景歌大声呼叫,必须要尽快抽出这个房间,可惜,那人瞧出了她的动机,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