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咱们再把手里的东西全给交上去,我就不信想倒严的人,不抓着证据往死里查,不是真想死的话,没得他们选择的余地。”
“那之后呢?”田友禄追问。
“之后再把证据交出去啊,让这样的人去死!狗日的,平日里捞钱也就罢了,现在坑害的不是一个两个百姓,是他娘的淳安四万余口,简直丧尽天良。\3-疤-墈?书.网¢ \庚~芯^醉`全^”
王言说的理所当然,摆了摆手,压住了田友禄说什么讲规矩的屁话,“感激去吧,粮食运过来还得几天呢,抓紧时间。”
“是。”田友禄认命的点头,转身去弄证据威胁上级官员去了。
他当了十几年的官了,也走了许多地方,算是见多识广。可过往的经历加到一起,也没有跟着王言搭班子的这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来的更加的惊心动魄。
田友禄离去,王言继续的弄着砖坯,经过了几轮的摸索,现在已经能够烧制出红砖了。就是需要再具体的调整一下,从泥土的调配,再到砖窑的一些小小改良,以及火候的掌控。
距离烧出堪用的红砖,已经不远。与此同时,那边已经再烧起了沙子、泥土等等,再寻机偶然一下子,水泥也就出来了。再偶然一下,玻璃也就出来了……
这时候,齐大柱带着一帮子身强力壮的兄弟,推着几个被五花大绑,面色难看被堵了嘴的人走了过来。
“三老爷,抓到几个奸贼,他们到处在打听情况,我们好不容易才抓了他们,好几个兄弟都被打伤了。这是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说是锦衣卫?”
“那你们胆子可挺大啊。”王言好笑的接过了令牌,看着上面北镇抚司的字样,以及另一边的小字。
齐大柱憨笑道:“万一是冒充的呢。”
王言站起身来,不轻不重的给了齐大柱一脚:“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诸位上差松绑?”
“啊?真的啊?”齐大柱赶紧带着忐忑的众人一起,将四个锦衣卫给松了绑。
“实在是下边的百姓有眼不识泰山,上差勿怪。”王言拱着手,随即将令牌还了回去。
四个锦衣卫是一脸的晦气,搞情报的人,打听消息暴露,被一群乡勇给活捉了,这可真是丢大人了。虽然是因为他们不想出人命,下手留了很大的余地,最后这才被活捉的。
但那是过程,没人关心那些。结果就是他们被一群乡勇,活捉了!
倒也不怪他们,还是目前的淳安县被王言经营的铁通一块,上下一心。或者说,当坚定支持王言的意识成为主流以后,其他的所有想法都是异端,他们也要被迫坚定支持,不支持不行。
谁发现了问题,知情不报,造成了什么不好的影响,回头搞不好得被人给打死。就是不被打死,也得被打的残废,此后苟活的岁月里饱受非议,自己都想死了算了。
所以他们这些人出来,到处打听消息,早都被盯上了,悄悄的派人告诉了乡勇巡逻队伍,直接就把他们给活捉。
“我名朱七,奉命来淳安了解详情,其余的事,你便不要问了。”
“淳安主簿王言,见过七爷。”王言礼貌的拱手叫人,随即转头吩咐道,“去,让衙门里的伙房做一桌好菜,于情于理都要好好招待诸位上差,还望诸位上差不与我等计较。”
“哼,我们要是计较,他们早都死了。”有一个锦衣卫憋不住话,心中怨气冲天了。
朱七一句话没有,只是回头注视,那个说话的锦衣卫就站都不会站了,被看的冷汗直流。
将手下收拾老实,朱七微笑拱手:“本是暗中探查,不欲打扰王主簿,既然功夫不到家被诸位勇士活捉,再藏不住,我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多谢七爷海涵。请!”
“不急,不急,做菜总要时间的,就麻烦王主簿带我等了解一番情况吧。”朱七说的很客气,随即就不客气的发问了,“不知王主簿在此是做什么?”
“先前下官应承了淳安百姓,给他们盖新房,正在烧制便宜耐用的新砖,已经基本成功。七爷且移步,随下官看看新砖。”
当即,王言就带着朱七等锦衣卫,去看了看砖窑以及烧出来的红砖,朱七等人还现场手劈了几块,检验了一番强度。又装走了几块,说是送回去给将作监的大匠看看,帮着一起研究一番,很好的表示出了和蔼的态度,以及亲近之意。
如今虽然锦衣卫落寞,权力不如东厂大,不再是以前那般凶威赫赫,然而那也只是对那些高官来讲。对于王言这种地方的小官,别管是锦衣卫还是东厂,亦或是其他的什么单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