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自觉地有了那个想法。
他安心种好的白菜,自己守着都不行,还想想把他给折磨疯,就坐等着被别人摇头晃脑的把白菜给拱走?!他还得放鞭炮相送的那种!
怎么可能?
他是那么温柔大方,善解人意,含蓄内敛=傻逼的人吗?
他出社会第一件学会的事情就是,东西是靠抢的,抢来的东西,不管甜不甜酸不酸的,那是你的。
不然你连看一看的资格都没有。
如此想着,他挣扎着站了起来。
惊愕,怒火,嫉妒,随之偏执,化成了强烈的催化剂,他捂着脑袋,一步一步的走向沈凉的房间。
男人,不知道自己要什么,那就是蠢材。
他浑身是汗,因为头疼,脸阴鸷扭曲的可怕,宛若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一样,他走到沈凉的床边。
沈凉宛若一个待宰的羔羊一样,完全没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盛放慢慢挪动步伐,寒着一张脸,坐在了她的身侧,危险的眸子锁着对方。
窗外皎洁的目光,挥洒进来,让整个屋子里染上一层银光。
就映衬的她的小脸,越渐娇嫩,白皙,如冷玉一般,可是入手一摸,是软的是暖的。
脑袋里的邪念,在疯狂滋长。
他渐渐拱起身子,将沈凉笼罩在自己身下,残暴的性子甚至在想着,他想让她哭,凄惨在他身下哭,为什么疼的只有自己一个,为什么!
他的脑袋里在疯狂的叫嚣着。
夜,是滋生邪念大好时机。
善,被压迫在角落里,绑上了绳子,连动弹一下都做不到。
他越靠越近。
鼻尖放在她的脸颊,脖颈。
她身上的幽香,也渐渐浓重。
他忍不住的深深吸了口气,眸子微眯,手已经放在她的身侧,缓缓逼近……
倏地。
就在他准备动手的那一刻。
怀中的女人忽然伸出手,一个熊抱,把他摁了下来。
昏睡中的小崽子,力道依旧大的出鬼!
盛放用了点劲儿挣扎。
……
纹丝未动。
他再挣扎。
几次三番,你来我往。
小崽子咕哝了一句:“哎呀……你好烦呐!”说完就迷糊的捧着他的脸,盖了个章。
“亲亲了,乖点,睡觉哦。”
“……”你以为你哄得是谁!是一个黑化值点满的反派!
但是,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