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花粥连走几里路都不带喘,健步如飞。
不过力气再大,体力再好,走了一个半时辰阿宣的步伐逐渐缓慢,呼吸也变得沉重。
“阿宣,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花粥用袖子擦了擦阿宣颈上的汗,劝道。
阿宣仍固执的不愿放下,背着她继续走。
花粥劝了好久阿宣才放下她,扶着她慢慢走。
走了许久,他们总算在天黑之前来到一个小镇,寻到一家小医馆。
花粥向老大夫述说了自己的伤口,老大夫听得是一惊一吓的,心里暗暗佩服花粥。
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生生割下伤口的腐肉,不说普通男子,就连高大威猛的壮汉也下不去手,会疼晕过去。
而她一个瘦弱的姑娘家竟然敢自己割自己的腐肉,还能保持清醒为自己敷药包扎,其忍耐力和意志力是常人所不能比的。
老大夫为花粥开了几副内服药和一些外敷药,不过却惋惜的告诉花粥,痊愈之后会留下明显伤疤。
花粥不在意的笑了笑,领着外敷药到内堂给自己重新包扎处理伤口。每一块伤疤,都会让未来变得更加坚强,让她记住那些人给她带来的苦痛,她才不会使自己忘了仇恨。
处理完伤口之后,花粥便与阿宣就近开了两间客房,休息了一天,用过老大夫开的药之后花粥气色好了许多,身子也逐渐恢复。
顾及花粥身体还未完全痊愈,他们雇了一辆马车回北朝,没过几天便到了建都。
因花粥带走原本要上刑场的沈棠,现在是待罪之身,便低调乔装进入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