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心脏很闷很闷，像是被捂得慌。

“公……公子？”

书生看着裴莲这副呆站在原地的模样，终究是不忍心地开口提醒。

闻言，裴莲回过神来，他脸上僵硬的笑容又缓缓恢复正常，转身朝着书生走过去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和煦。

“你……”裴莲的表情和书生猜测的不太一样。

“抱歉，方才忘了付银子。”裴莲笑得温和。

书生实在是没忍住开口：“公子，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不然心上人跑了，您可就要后悔莫及的了。”

显然是很少谈这些事情，书生说完后，自己先闹了个大红脸。

“心上人？”

裴莲笑了笑，“我没有心上人。”

他知道“心上人”是什么。

像他爹每天抱着的那颗头颅，就是他爹的心上人。

裴莲勾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