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桑晚笑了笑:“可皇上宣女儿过去,娘也不能拦着不是,您若是拦着,那咱们不又得担上个别的罪名嘛。”
“也对,哎,这皇宫里还是不能来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柳云姿嫁给陶青竹这么多年了,可她从不喜欢进宫。
且不说繁文俐节太多,就是那些勾心斗角看得人都累。
还得时刻防着别人,一个不留什么就得惹上杀身之祸。
“今天这事儿不是什么明枪暗箭,这件事儿一开始就是将我们陶家设计在内了。”陶桑晚语气冷冷的说道。
“这个我也感觉到了,只是,这背后下毒的人究竟是谁啊?”
柳云姿也是感觉到了是有人故意设计的,但她一直没想到这个人是谁。
陶桑晚拉过她的手在她的手心划拉了几下。
柳云姿一惊。
“这……”
陶桑晚赶忙拉住了她的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等爹回来咱们一家必须得合计一下这件事儿了。”
柳云姿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跟她点了点头不再说这事儿。
陶青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暮时分了,一家人吃了饭便去了陶青竹的书房,将所有下人都支了出去。
陶青竹望着妻女:“今日的事情查清楚了,那个宫女的母亲在丞相府当婆子,结果丞相出事了,府中的下人也全被牵连在内,这个宫女就想给自己的母亲报仇,所以易容成了别人的样子给皇上下毒。”
“一个宫女会易容术?”陶桑晚发出了疑问。
“是啊,这怎么可能,易容术一般人耗费数十年才能学不会的,一个小宫女怎么可能会呢。”柳云姿也觉得不可能。
“谁都知道不可能,凭那丫鬟的一身武功就知道是有问题的,可皇上亲自审问的,那宫女交代完就自尽了,也只能草草结案。”
陶青竹也很清楚这当中是有问题的。
可天子都这么说了,他们这些做臣子的也只能当是这样。
陶桑晚沉默了一会儿:“爹,这件事儿您怎么看?”
“晚儿,你想说什么?”
陶青竹知道自己女儿定然是发现了什么。
“我是想告诉爹,我们一家人应该要早做准备了,否则我们迟早得被卷到这些政权中去,今天的事情就是怎么回事儿明眼的人都会看,在皇上的心里,我们一家人都已经和摄政王是一伙的了,或者说在皇上心里,陶家是他可以随时舍弃的棋子。”
陶桑晚将心里的想法完完本本的说了出来。
澜天霂本就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他伪装了这么多年就是想要扮猪吃老虎。
可他在对上澜枭凛的时候明显是处于下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