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下能过几日安稳日子。
没成想用过早膳澜枭凛竟然来了。
他这个时候上门能有什么事儿陶桑晚有些捏不准。
可人家都来了,她也不能躲着不见。
于是她又精心的画了一个病态妆出去见客。
“臣女见过摄政王。”客气又疏离的问号。
“陶小姐还病着,不必拘礼了,快起来吧。”澜枭凛的态度倒是难得的很好。
陶桑晚偷偷的用余光打量澜枭凛。
她发现今天的澜枭凛好像心情不错。
虽然还是那副面无表情,冷冰冰的模样,可眼神中明显没了往日那股寒意。
“陶小姐的身子如何了?”
“多谢王爷关心,臣女这是老毛病了,休养几日便能好些。”
陶桑晚说着还捂着嘴咳了两声。
澜枭凛打量了她一眼。
瞧着她苍白的脸色,确实有些病态。
“陶小姐这身体可得好好养养,不然多可惜呀。”
可惜,可惜什么?
陶桑晚不知道他的意思。
她也没打算问,仍旧客气的说道。
“多谢王爷关心。”
“陶小姐可还记得本王说过,你和你哥哥很像。”澜枭凛突然说道。
陶桑晚没有立马回答,而是等着他的下文。
“不知昨日的事情,陶小姐怎么看?”澜枭凛又问道。
“昨日的事情臣女已经解释清楚,王爷可是还有什么疑问吗?”陶桑晚垂着头。
澜枭凛看着她笑了起来:“陶小姐冰雪聪明,应该知道本王问的是什么。”
“王爷过誉了,臣女自小愚钝。”陶桑晚继续跟澜枭凛打太极。
“愚钝?”
澜枭凛笑得更加开怀了,眼神却也更加深邃。
“这个词用在谁的身上都不该用在你们陶家兄妹的身上,从前本王以为陶桑绪是聪明的,如今看来,陶小姐比你哥哥要更加聪慧才是,毕竟昨日在大殿上陶小姐的伶牙俐齿和思路清晰可不是一般人能比上的。”
从前他也知陶桑晚的聪明。
可昨日的事情真真是让他惊讶。
一个女子在那么多人面前临危不乱,在没有一丝废话的情况下洗清了自己的嫌疑。
光是这一点就是旁人很难做到的。
昨日看着陶桑晚的模样竟恍惚的让他以为看到了平日里在朝堂之上稳重至极的陶桑绪。
“王爷当真过誉了,昨日事出突然,王爷也知道这样的罪名意味着什么,纵然臣女是一只脚跨进棺材的人了,可也不能连累了家里人。”
陶桑晚开始期期艾艾的装起了可怜。
反正她现在是女子,女子就该柔柔弱弱,这样才能让澜枭凛讨厌她,以后再也不想见到她。
然后望着她泪眼朦胧的样子澜枭凛似乎并没有半点介意,反而摆出了一副欣赏的态度。
“本王倒还从未见陶小姐哭过呢。”
陶桑晚一怔。
这是什么怪癖?
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正常,毕竟澜枭凛和正常人不一样,她装陶桑绪的时候这个人也很喜欢惹她生气。
她用帕子擦了擦眼泪:“让王爷见笑了。”
“无妨,陶小姐今日若是不和本王好好聊聊,以后怕是会哭的更多。”
澜枭凛的一句话让陶桑晚一愣。
“王爷这是何意?”
澜枭凛小口的品尝着杯子里的茶水。
“话说到这个份上本王也就不和陶小姐卖关子了,昨日宫中发生的事背后藏着什么样的隐患想必陶小姐心里很清楚。”
陶桑晚闻言开始在心里思索该怎么回答。
可澜枭凛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他继续说道。
“陶小姐也不需要否认,陶小姐和本王一样,都是聪明人,本王今日来也就是想提醒陶小姐对有些事该多加思虑,而有些事该放手一搏的时候也不要太过谨慎,否则日后可是会后悔的。”
澜枭凛意味深长的话语陶桑晚怎么会听不懂。
其实从他今日来陶府她就知道他是想来做什么。
无非就是想借着这次的事让陶家站到他这边。
皇上的心思她看的清楚,澜枭凛怕是看的更清楚。
否则昨日他也不会毫不拖泥带水的处理了事情,顺便拿回了政权。
“王爷还真是看得起臣女,臣女这几年养在药王谷安心惯了,对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