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事情都不甚感兴趣,也不太了解,所以王爷说的话臣女也是一知半解,而且陶府主事的是臣女的父亲,若王爷真的是有什么需求可以去和臣女的父亲商量。”
陶桑晚不动声色的将问题推了出去。
她作为一个臣子之女听不懂这些模棱两可的问题也是正常。
尽管澜枭凛明白她是在装傻也不好拆穿。
澜枭凛面对陶桑晚如此巧妙的推诿笑了笑,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陶大人真是好福气,养了陶桑绪那么个好儿子,如今看来陶小姐也是有八面玲珑的本事在身。”
“王爷过奖了。”
陶桑晚依旧客气的应付着。
从陶府出来澜枭凛的表情有些复杂。
以前他觉得陶桑绪这个人深不可测。
所以即使他想要拉拢陶家也是尽可能的智取。
经过昨日一事,他对陶桑晚也是刮目相看。
他试图来说服陶桑晚,让她去说服自己的父亲和哥哥。
他明白陶桑晚对昨天的事心里很清楚,所以他认为这个机会很好。
可如今看来,陶桑绪不好对付,这陶桑晚也是个油盐不进的。
而且,他倒是觉得这兄妹二人越来越像了。
“月刀,让你查的事情,你查的如何了?”
“回主子,该查的都已经查了,这陶小姐先前的确是不在京城,至于陶公子那边也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月刀回答。
“那你的意思是,本王的猜想不可能?”
澜枭凛怀疑陶桑晚和陶桑绪是同一个人,所以让月刀去调查。
没想到得到的结果是这样的。
月刀也有些纠结:“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基本是可以排除王爷您的猜想,这兄妹二人应该就是两个人,只是长得像了些。”
月刀是一直没看出来这兄妹二人是同一个人。
毕竟这一男一女很好分辨啊。
无论是男扮女装还是女扮男装,那也不可能切换的这么好。
澜枭凛看了月刀一眼:“你跟着本王这么些年有一句话你该是听过。”
“什么话?”月刀不解。
澜枭凛笑了一下,目光逐渐深邃:“越是不可能的事情,越有可能是真的。”
说完他上了马车。
月刀挠了挠头,对澜枭凛的意思有些不解。
这边的陶桑晚送走了澜枭凛终于是松了口气。
“小姐,您怎么了?怎么唉声叹气的呀?”映珠跟着陶桑晚一路上就瞧见陶桑晚不住叹气,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没事儿,就是刚应付完客人有些累。”
澜枭凛真的是这个世上最难应付的客人。
哦,不,现在还有个澜天霂。
这叔侄二人不愧是一家人,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小姐,您身子不好,自是不能经常劳累的,只可惜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