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太过顽皮才有你头疼的。”
陶桑晚白了他一眼:“你小时候可比他皮多了,现在不也挺懂事的吗?”
萧惊世:“……”
这次轮到他被噎住了。
这么多年了,谁都说不过他,而他永远也说不过陶桑晚。
沿着街道走到头萧惊世吩咐下边儿的人先带三个孩子回去。
“我们不回吗?”陶桑晚疑惑。
“不回,我带你去个地方。”萧惊世带着陶桑晚绕过了闹市。
七拐八拐的到了地方,陶桑晚看着眼前的地方有些惊讶:“军机阁?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军机阁一般掌管的都是军中的要事,闲杂人等是不可以来的。
“我有东西要给你,跟我来。”
萧惊世完全不在意什么规矩不规矩的,直接拉着陶桑晚就要进去。
门口的守卫立马拦住了二人。
“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快快离开。”
萧惊世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令牌。
二人一看令牌立马跪了下去。
“原来是王上,小的眼拙,还请王上恕罪!”
“无妨,孤是私服出巡,起来吧。”
他冷冷的回答了一句,拉着陶桑晚走了进去。
二人一走,门口的守卫便议论了起来。
“这王上大晚上的来这里做什么?”
“不知道啊,怎么还带了个姑娘?莫不是未来的王后?”
带心仪的女子来这里看看也无可厚非。
“瞎说,从来没听说过王上有选王后,估计是王上那位妹妹。”
“妹妹?就是被王上带回宫的那个女子?”
那人说着又掂起脚尖往里头看。
另一个守卫拍了他一下。
“站好了,不该看的别瞎看,当心惹怒了王上掉脑袋。”
萧惊世带着陶桑晚一路上了军机阁的阁楼。
此时已是晚上,军机阁里没有人。
萧惊世轻车熟路的点上了灯,然后走到书架前打开了一个暗格。
他从里边儿拿出一个小木盒交给了陶桑晚。
“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陶桑晚掀开了木盒的盖子,只见里头躺着的竟然是匈奴的王令。
要知道,在匈奴,王印和兵符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这块儿王令。
持有王令的人非但可以号令军队,还能调动匈奴所有的势力和部落。
也就是说,有了这块儿王令的人相当于掌控了整个匈奴。
陶桑晚震惊的看着手里的东西:“你要把这个给我?”
“对,这个东西一直在这儿藏着,没有人知道,你这一两日就要回去了,这东西我就给你了。”
萧惊世一副所谓的语气,好像并不知道这个东西的重要性。
陶桑晚仍旧是拿震惊的眼神望着他。
“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