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日是臣莽撞,还请皇上恕罪。”
苏牧勇这大大方方的请罪实在是出乎澜天霂的意外。
他做了那么多的安抚,可竟然都比不过澜枭凛的几句话?
这让他十分的抓狂,心里也很是不畅快。
“在皇叔面前苏将军到底还是识大体。”
毫不掩饰语气中的不悦。
哪知苏牧勇没有半点儿紧张和惶恐,反而十分大方的说道:“臣是个莽撞的性子,多亏了摄政王提点。”
听起来是没什么问题,可澜天霂是怎么都觉得他话中有话。
不过为了避免待会儿再因此生事端澜天霂还是放过了这个问题,打发了顾家的人和苏牧勇离开。
大家都走了,屋里就剩下了叔侄二人。
“皇叔倒是很会收买人心。”澜天霂阴阳怪气的说道。
澜天霂面无波澜:“这不是多谢皇上给个机会嘛。”
澜天霂冷笑了一声:“要笑到最后才是笑得最好,也不知皇叔能否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
“你可以拭目以待。”澜枭凛不紧不慢的说道。
澜天霂没有再接这个话茬。
“皇叔近日来找朕,可是有事儿?”
“你心里清楚。”澜枭凛冷冷的看向了他。
澜天霂又笑了笑:“那朕还真是不清楚,毕竟皇叔的心思不是那么容易猜的。”
澜枭凛冷哼了一声:“本王没有那么多时间同你废话,说吧,要本王做什么你才能放了禹舒。”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没有那个心思和澜天霂再玩什么文字游戏。
而澜天霂仿佛早就算准了这一点。
他哈哈笑了两声。
“没想到向来性子清冷的皇叔竟然有朝一日也会为了一个孩子焦头烂额。”
澜枭凛瞪了他一眼并未说话。
真是废话。
他的孩子他自然是着急的。
“行吧,既然皇叔直说了,朕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禹舒那孩子朕喜欢的紧。”
“既然喜欢,就早些自己生一个,何必抓着别人家的孩子不放。”澜枭凛没好气的说道。
“皇叔这话就见外了,这孩子的身份如今在京城可不是什么秘密,说起来,朕和这孩子也算是有手足之情在的。”
澜天霂一本正经的装模作样。
澜枭凛仍旧老哼了一声没想接他的话茬。
“不过皇叔也知道,皇室最难讲究的就是手足之情,多少年来,手足相残的事情还是不少的。”
澜天霂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澜枭凛,试图要从他的表情中捕捉些什么。
然而澜枭凛只是皱了皱眉头。
“你敢!”
他看着澜天霂:“你从来都知道本王的脾气,你若是敢动他一根头发,本王定让你付出代价。”
“皇叔这么凶做什么?朕也不过就是这么一说,只要皇叔能帮朕办成这件事,朕自然不会伤害他。”
澜天霂一脸无辜的看着澜枭凛。
“有什么话就直说,本王没有这些心思跟你在这绕弯子。”澜枭凛有些不耐烦。
“朕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寻找藏宝图的地形图就在皇叔手里吧,既然如此,就拜托皇叔去将该拿的东西帮朕拿回来。”
澜天霂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该拿的东西?你还真是有脸说。”澜枭凛毫不客气的嘲讽道。
“那东西本是沈家的,你父亲想要独占害了沈家一家,如今到你这儿倒是顺理成章的占到你名下了。”
他的赤裸裸的讽刺让澜天霂脸上有些挂不住。
“皇叔这是什么意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整个大夏都是朕的,那这些宝藏自然也是一样。”
在澜天霂的心里有个根深蒂固的想法。
那就是大夏境内所有的东西都该是他的。
尽管陶桑晚假装陶桑绪在宫里时从多次纠正过他的想法,可他嘴上改了,心里却从来没有认同过。
“本王看你的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澜枭凛毫不留情的骂道。
丝毫不管澜天霂爱不爱听,脸色有多难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句话的意思是告诉历代君王,大夏境内的国土都是大夏的,百姓也是,所以一国之君就该担起责任,护好百姓,守好疆土。而不是将百姓的东西据为己有。”
澜天霂黑着一张脸看着澜枭凛。
“皇叔如今说的倒是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