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辛辛苦苦寻着宝藏不也一样是为了据为己有吗。”
他觉得澜枭凛是虚伪的。
凡事都在教他为百姓好,而他却一个劲儿的把着自己手里的权利。
“莫要以你的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本王也懒得同你解释这么多。”
澜枭凛还有提点他一两句的心思。
可如今发生了这么多事儿,他当真觉得澜天霂是朽木不可雕也,烂泥扶不上墙,所以也懒得跟他多费这些口舌。
“哼,朕不管皇叔怎么说怎么想,朕的条件提出来了,想不想救陶禹舒就看皇叔自己了,反正黄叔不想做的事儿,就让你儿子替你去吧。”
澜天霂怒气冲冲的说着。
澜枭凛神色一紧:“你把孩子送走了。”
见他紧张了澜天霂很是得意。
“朕的要求和目的都说的很清楚,怎么选择就看皇叔了,如今距离国宴已经不到月余时间,皇叔可把握好了。”
说完他朗声笑着离开了御书房。
澜枭凛独自在御书房内坐了很久,最后阴沉着一张脸离开了皇宫。
澜枭凛再次的到来比陶桑晚预计的早了一些。
“禹舒被送走了。”
澜枭凛答应了陶桑晚不再将孩子的消息瞒着他,便也真的是做到了。
“送走了?送到哪里去了?”陶桑晚急忙问道。
“澜天霂想让我帮他找到沈家的宝藏。”
澜枭凛说出了澜天霂的目的。
陶桑晚愣了一下,倒也没有意外。
反正澜天霂心心念念的都是这些东西。
“那我现在给萧惊世写信,让他留意孩子的动向,我们立马就过去。”
她是一刻也等不了了,说着就要去拿纸笔。
“你也要去?”
澜枭凛诧异的皱了眉头。
他是告诉她,但没打算带她去。
这件事儿的凶险程度可想而知,所以他是想和陶桑绪一起去的。
“我自然要去呀,禹舒在那里,我怎么可能不去。”
孩子在哪儿她就得在哪儿。
再说了,既然沈清枝和宝藏有着莫大的关系,那她说什么都要去的。
“此去凶险,萧惊世这么多天都没有找到真正的入口,还在山里兜圈子,你的伤还没有好,就不要去冒险了。”澜枭凛阻拦。
“他没有找到入口,是因为你压根就没有给他真的地图,你当我不知道吗?”陶桑晚白了他一眼。
这才换澜枭凛愣住了。
“你怎么知道?我可是从来没提过这件事儿,难不成是萧惊世告诉你的?”
他当初的确是给了萧惊世假的地图。
为的就是混淆众人的视线,好让萧惊世先牵制住他们,等这些人的精力耗尽了,他们再兵分两路去拿藏宝图。
所以这件事儿除了他和萧惊世就没有其他人知道了。
澜天霂知道想必是因为甄二一直被萧惊世我带着绕圈子发现了什么。
陶桑晚这些天不是在养伤,就是在找孩子,哪里能知道这些,除非是有人告诉了她。
“我说王爷,我在你心里就那么蠢笨吗?萧惊世有什么本事我还是很清楚的,你既然给了他地图他再怎么着也早该找到了,他若是找到,宫里那位还能那么淡定吗?再说了。”
她将手里的两个字儿写完认真的看着澜枭凛。
“我认识的摄政王可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那地图的重要性你很清楚,你都回了京城,哪里会放心的将东西轻易交给别人呢。”
澜枭凛从来不是一个大意的人。
他既然知道那么多人盯着藏宝图,留萧惊世一个人在那儿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所以离开那是她就隐约猜到了澜枭凛的心思。
澜枭凛一直知道陶桑晚是聪明的。
可现在听他认真的分析着自己,他竟莫名觉得有些高兴。
“没想到你如此了解我。”他的语气有些愉悦,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得了夸奖。
陶桑晚好笑的看着他:“我记得王爷最不喜欢别人过分猜测他的心思。”
从前她可是没少和澜枭凛交锋。
她知道澜枭凛最是讨厌别人无端猜测他的心思,揣摩他的意思。
她曾经还因为这个受过罚。
当时还是澜天霂可怜兮兮的去求了澜枭凛。
“你不是别人。”澜枭凛一本正经的盯着陶桑晚,眼神竟有些深情。
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