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丝什么。
陶桑晚和萧惊世在马场的步道上慢慢的走着,谁也没有先说话。
陶桑晚一直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被那个女人的话气到了?”萧惊世问道。
陶桑晚一笑:“哪里啊,我何时那么小气了。”
“这可不是小气的问题,你如今独自搬到摄政王府,外头的风言风语可是不少,我不信你不在乎。”
萧惊世看着陶桑晚,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不同来。
可陶桑晚的面色没有半点儿变化,甚至连一丝丝失望都不曾有。
“外头的人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好了,难不成我还能堵住这些悠悠众口了?再说了,我现在心里记挂的有事儿,哪里还能管得了这些。”
她说的是真的。
她现在一心只记挂着澜枭凛何时能回来,根本就想不到其他。
“哎。”
萧惊世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
陶桑晚抬起头,见他一脸苦恼,宛若一个遇到了困难的大男孩。
“你这是什么反应?”
萧惊世趴在一旁的栏杆上一脸挫败:“你说说你,你就跟我说一句你是在乎那些话的又能如何,这样也好给我个机会让我去把那个碎嘴子的教训一顿。”
陶桑晚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你也是一国之君,怎么能跟一个小姑娘计较。”
“她是小姑娘?”
萧惊世夸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