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理解晓阎逼迫一个已经败局已定的人,到底有什么意义。
他只是丝毫不介意,顺水推舟去做不会损伤自身的提醒。宣至只能茫然的看着,那个心跳的越来越快的晓阎带着笑意说出接下来的话语。“那当然是错的,这怎么可能的啊。”他像个疯子一样反驳了刚刚自己说出的那些发言,所作的一切似乎都只是在逼迫他们的神经而已。时间短暂,从他察觉到金丝雀小姐冒失破坏了原本的打算。到心中的那些谋划敲定,也不过五六分钟。他只能此时此刻在心底,不断的重演着接下来要说的每字每句。接下来不会有人出言去反驳他,所有人都寂静的去聆听去接受这个疯子接下来的所有话。“你们真的认为自己的欲望是想要逼迫到他们走投无路吧?不会真的认为自己的信仰仅仅是行为的一层虚假到不堪的伪装吧?!”“你们的信仰真的是那些强权?哈?”晓阎伸手,亲自推翻了由自己建立压住他们的那些言论。他压抑着露出平静,肆意的用言语引导着对方的每一条思路。“当……这位金丝雀小姐在七年前成为愿的那天起,你们才拥有那些偏激到病态的信仰不是吗?”晓阎不知道雀歌的真名是什么,又从对方并未佩戴象征着愿的知更鸟面具推断对方并不喜愿这个称呼。只能根据对方所佩戴的面具,进行一个相对优雅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