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对接上,都会碰撞出一道心灵的火花。
“好,就等你一个星期。”
坐在会议桌上的拆迁户中有人喊:“郝市长,我们相信你!”
郝枫高兴道:
“相信我,大家就回去,不要影响他们办公,好不好?”
“我在这里,向你们承诺,我郝枫一定竭尽全力,为你们争取应得的利益!”
“谢谢郝市长!”
会议室里发出一阵鼓掌声。
人们纷纷站起来往外走。
一个干瘦的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在门口截住郝枫,不放心道:
“郝市长,我要跟你把话说在前头,三个钉子户怎么补,我们也要怎么补。”
“他们什么时候拿到钱,我们也要什么时候拿到钱,不然我们还会来吵的。”
有人回头对他道:
“那是自然的,你要相信郝市长嘛。”
这时,邓梦怡急匆匆赶到。
她一进话,眼睛一亮,连忙上前对他道:
“这不是茅主任的三叔吗?”
干瘦老人一愣,定定地看着她:
“你是?”
邓梦怡说道:
“我是拆迁办的,茅主任的下属。”
“哦,对对,我想起来了。”
邓梦怡与一旁的郝枫交流了一下眼神,进一步追问:
“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我。”
老人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愣了愣,马上转身往外走去:“我还有事,我走了。”
邓梦怡拉住一个阿姨问:
“阿姨,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那个阿姨左顾右盼,不敢说。待拆迁户全部走出去了,她才轻声说道:
“就是你刚才叫他三叔的那人,的。”
泄密的人找到了!
郝枫深深地盯了邓梦怡一眼,一是对她的帮助表示感谢,二是让她暂时不要声张。
过早声张,会引起这些人的紧张,提防和反扑,对开展工作不利。
待拆迁户全部走了以后,郝枫让沙紫茵和邓梦怡随司机下去,在车子里等他。
他再次走进董事长室,对张隆兴说道:
“现在,他们的思想工作做好了,你能不能把钱给那三个户主打过去,我们先把三户钉子户拆掉再说。”
“嗯。”
郝枫说道:“那你就回去吧。”
邓梦怡突然又压低声说道:
“郝市长,我已经回到办公室了。我发现,办公室里的文件柜好像被人开过。”
“哦,是吗?”
“刚才,我打开文件柜,想拿一份资料。发现那三份合同,放的位置不对。”
邓梦怡有些紧张道:
“我明明记得,三份合同是放在第三份资料下面的,却变成在第二份资料下面了。”
“谁还有这个文件柜上的钥匙?”
“就茅主任有。”
“我知道了,这事你暂时不要声张。”
郝枫的声音压得很低。
“郝市长,我想过来一下。”
邓梦怡请求说道:“我要看看,来闹事的拆迁户中都有谁?”
“行,要快。”
郝枫不能多说话。
但敏感的张隆兴还是听出了一些端倪,他抬头看着郝枫:
“发现泄密的线索了?”
“没有。”
郝枫还不能说出来:“另外的事情。”
不知是想回避郝枫,还是觉得两人呆在一起太难堪,张隆兴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郝枫喊住他:
“张总,你不要走,我要再跟你说几句话。”
张隆兴只好站住,僵立在那里不动。
郝枫也站起来走过去,声音温和道:
“张总,我要把话跟你说清楚。这事,你想回避是回避不了的。要解决这件事,只有三条路可走。”
“一是强拆钉子户,二是你多拿出一个多亿补给拆迁户,三是你放弃这个项目,我们重新招商。”
张隆兴喘气粗急起来,脸色也更加难看。
“第一条路,我不肯走。”
郝枫明确表态,并分析给他听:“第二条路,你不肯走;那么怎么办?就只有走第三条路了。”
张隆兴有些紧张地垂下头,欲言又止。
“张总,我劝你,做人还是心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