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为好。”
郝枫上前亲切地拍拍他的肩膀:“如果你采用不法手段,譬如,给有权人行贿,克扣应该属于老百姓的钱,即使你发了大财,也是不安心的,还有隐患。”
“你想想,要是将来东窗事发,你逃得了法律折制裁吗?要是老百姓天天在背后骂你,你心里好受吗?”
张隆兴似乎有些心动:
“我脑子里有些乱,让我再想想。”
“行,但要快。”
郝枫说道:“要不,你也可以向你爸爸汇报一下,听听他的意见。”
“嗯。”
张隆兴点点头。
“我希望跟你交朋友,而不是做对头。”
郝枫坦诚道:“你赚你的钱,我办我的事,大家开开心心,两全其美,多好。”
“为什么一定要敌对呢?你跟我敌对没有关系,跟老百姓敌对,最终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这时,会议室里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郝枫开门走出去,走进会议室,朝情绪有些激烈的拆迁户压压手。
会议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各位父老乡亲,大家不要太激动。”
郝枫清清嗓子说道:“你们的房子都已经拆完了,说明你们都是通情达理的,也是接受这个拆迁政策的。”
“现在,你们来要求与钉子户享受一样的补贴标准,也是合理的,完全应该的。”
“好——”
有人喊了一声。
会议室里发出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
郝枫讲话腔正字圆,铿锵有力:
“但是,乡亲们哪,这一补就要一点几个亿啊。这不是一个小数字,所以,你们不能操之过急,要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正在与各方协商,积极为你们争取应得的利益。”
“要多少时间呢?”
有人问。
郝枫想了想说道:
“至少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内,我郝枫给你们一个明确的答复。有,皆大欢喜;没有,你们也要接受这个现实。”
“吵是没有用的,任何事情,都要摆事实,讲道理。有理的,要据理力争;没理的,就要舍得放弃。”
郝枫在讲话的时候,沙紫茵站在会议桌的后面,两眼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一直在捕捉他的目光。
他扫来扫去,跟沙紫茵的目光一次次地对接着。
每次对接上,都会碰撞出一道心灵的火花。
“好,就等你一个星期。”
坐在会议桌上的拆迁户中有人喊:“郝市长,我们相信你!”
郝枫高兴道:
“相信我,大家就回去,不要影响他们办公,好不好?”
“我在这里,向你们承诺,我郝枫一定竭尽全力,为你们争取应得的利益!”
“谢谢郝市长!”
会议室里发出一阵鼓掌声。
人们纷纷站起来往外走。
一个干瘦的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在门口截住郝枫,不放心道:
“郝市长,我要跟你把话说在前头,三个钉子户怎么补,我们也要怎么补。”
“他们什么时候拿到钱,我们也要什么时候拿到钱,不然我们还会来吵的。”
有人回头对他道:
“那是自然的,你要相信郝市长嘛。”
这时,邓梦怡急匆匆赶到。
她一进话,眼睛一亮,连忙上前对他道:
“这不是茅主任的三叔吗?”
干瘦老人一愣,定定地看着她:
“你是?”
邓梦怡说道:
“我是拆迁办的,茅主任的下属。”
“哦,对对,我想起来了。”
邓梦怡与一旁的郝枫交流了一下眼神,进一步追问:
“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我。”
老人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愣了愣,马上转身往外走去:“我还有事,我走了。”
邓梦怡拉住一个阿姨问:
“阿姨,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那个阿姨左顾右盼,不敢说。待拆迁户全部走出去了,她才轻声说道:
“就是你刚才叫他三叔的那人,的。”
泄密的人找到了!
郝枫深深地盯了邓梦怡一眼,一是对她的帮助表示感谢,二是让她暂时不要声张。
过早声张,会引起这些人的紧张,提防和反扑,对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