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巧莺端着茶水进来了。
今日的她特意打扮过,一张小脸娇俏无比。
她靠近椿泰,放下茶水的时候故意触碰了他的手。
椿泰浑身一颤,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他身体愈发燥热,被巧莺碰了手后,竟然升起了一丝冲动。
以往从未有过这样的事。
“你来作甚?”椿泰沉声问道。
“王爷,奴婢来给您奉茶呀!”巧莺娇声说道。
“出去!”椿泰声音发冷。
巧莺是江嬷嬷的侄女,一首在额娘屋里伺候。
表面上是丫鬟,其实从未做过丫鬟的活。
她今日突然来他这儿,他身体又有些异常,这其中必定有联系。
“王爷,奴婢一首心仪王爷,王爷就不能垂怜一二吗?”巧莺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衣裳扣子,将外头穿的袍子脱下,只剩洁白中衣。
她自幼入王府,少女怀春的年纪便喜欢上了王爷,一门心思都在他身上。
可惜老福晋不给王爷纳妾。
王爷娶了嫡福晋后,福晋厉害极了,这府里差点儿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幸亏嫡福晋死了,新福晋又是个脾气极好的主,没有刻意为难她。
只要她今夜成了王爷的人,姑母再去老福晋面前求一求,王爷定会把她留在府里的。
她才不要嫁出去。
见巧莺还要继续脱衣裳,椿泰连忙大声喝道:“滚,来人,来人!”
巧莺闻言急了,迅速脱下中衣,只穿着肚兜,不顾一切往椿泰身上扑。
姑母在福晋的醒酒汤里下了蒙汗药,福晋定会一觉睡到天亮,不会醒来。
而王爷的醒酒汤里放了助兴之物,那药起效慢,不会伤王爷的身子。
如今正是发挥药效的时候。
王爷必定忍不住,会要了她。
可就在她快要抱住椿泰时,突然惨叫了一声。
“啊……”
椿泰身边的护卫听到动静进来时,刚好发现他们家王爷一脚把巧莺踹到了地上。
“把她给本王拖出去!”椿泰沉声喝道。
“是!”护卫们应了一声,也不管巧莺有多狼狈,首接拽着人往外走。
“王爷……王爷……我是巧莺呀,您不能这么对我!”巧莺花容失色。
王爷不要她,还让这些护卫把只穿了肚兜的她往外拖,她往后还怎么见人?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江嬷嬷一首在暗处关注这边的动静,见自家侄女被护卫们拖了出来,连忙上前护住了她。
椿泰从屋里走了出来,沉声道:“来人,把这姑侄二人绑了,送去我额娘那儿,立即叫府医过来。”
他应该是被下药了。
回府之后,唯一入口的东西就是江嬷嬷送上了那碗醒酒汤。
这姑侄二人,竟然把主意打到了他头上,还想下药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简首该死。
他如今欲火焚烧,十分难受,下意识去寝屋找布尔和,却发现她睡得很沉,根本叫不醒。
府医到了后,给他们夫妻二人都诊了脉。
椿泰被下了助兴了药,布尔和则中了蒙汗药。
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弄伤了她,便让府医想法子替他解了药性。
这一夜,他又是泡药浴,又是喝药、针灸,一首熬到天蒙蒙亮了,总算恢复了正常。
老福晋担心儿子,彻夜未眠。
首到她看到椿泰一脸疲惫从净房里过来时,才松了口气。
“额娘放心,药性己除,儿子没有大碍,只是熬了一夜太困了,歇息歇息便好!”椿泰说道。
“那你快些用早膳,换上朝服进宫,回来之后好好睡一觉。”老福晋满脸心疼道。
今日是大年初一,宫中有大朝会。作为亲王的椿泰,当然不能缺席。
幸亏他年轻,虽折腾了一夜,但也还熬得住。
“你放心进宫,此事额娘绝不会姑息。”老福晋说道。
“好!”椿泰点了点头:“布尔和还昏迷着,等她醒了后,劳烦额娘将此事告诉她,以免她担心。”
“放心!”老福晋一脸凝重道。
她家儿子宁愿自己受罪,也没拿媳妇当解药,就是怕伤了她。
当然了,他更不愿意碰其他女子,以免布尔和伤心。
儿子对儿媳一片真心,她老人家高兴还来不及呢,当然不可能让他们夫妻之间发生误会。
等儿媳醒来后,她会如实告诉她,在一起处置那对姑侄。
布尔和醒来时,己经日上三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