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咯,却一直未能成功讨得一房媳妇。没想到今天竟然会有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主动送上门来,而且还是免费的哦!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我要是不牢牢抓住岂不是太傻了么?所以说呀,这次我可是赚大发喽!您说是吧,冯小雨兄弟?”
话音刚落,祝秋便一把将站在一旁的冯小雨给拽了过来,示意让他帮自己说话打个圆场。
只见冯小雨嘴角微微上扬,含笑着望向眼前这对调侃道:“可不是嘛,祝秋这家伙真是走了狗屎运,白白捡了个这么漂亮贤惠的媳妇回去,真叫人羡慕嫉妒恨呐!就连我都忍不住想要迎娶咱们这位飞飞姑娘进门咯!”
听到这话,原本还在祝秋肩膀上不停闹腾的杜飞飞突然间安静了下来。
此刻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早已噙满了晶莹剔透的泪花,显然被祝秋刚才那番深情款款的表白深深打动了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其实她心中还有好多好多话想要说给祝秋听,但是奈何祝秋压根就没打算给她开口的机会。
“好了,如今咱们的伤势已然恢复了不少,事不宜迟,还是尽快先行离开此地吧!”
祝秋言罢,毫不犹豫地扛起杜飞飞,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门。
此时此刻的祝秋可谓是意气风发、神采奕奕,身上的伤势不仅已经完全愈合,而且他无需支付一分一毫的彩礼便成功迎娶到了美娇娘,更是与新城的耿青结下深厚友谊。
更为关键的是,他幸运地获得了一部绝世功法,这无疑让他未来的武道之路愈发宽广平坦,前途一片光明。
冯小雨见状,也是满心欢喜地紧随其后。她小心翼翼地从水壶中倒出剩余的灵液,轻柔地喂入杜飞飞口中。
而就在同一时刻,远在衙门之中正尽情享受美酒佳肴、犒劳手下大将的古渠帅,突然听闻有消息传来——平阳县内不知何时涌入了大量的武林人士,仅仅数个时辰之间,便已令他们众多兄弟身负重伤。
起初,古渠帅对此并未太过上心,但当他终于彻底弄清楚这些人的来龙去脉之后,顿时大惊失色,甚至连手中紧握的酒坛子都失手扔了出去。
“你刚才说什么?今日打伤我狼军将士之人竟然是来自新城的士兵?”古渠帅双眼圆睁,怒目而视,死死地抓住那名前来通风报信的探子的肩膀,厉声喝问起来。
只见那探子满脸痛苦之色,疼得直龇牙咧嘴,但仍强忍着剧痛,语速极快地说道:“千真万确!确实是新城士兵无疑啊!咱们有兄弟亲眼瞧见他们手中拿着新城特有的小手枪。不仅如此,经过一番探查,我们还得知一个重要消息——朱高煦的丈母娘此刻正被困于平阳县之中。而朱高煦此次率军前来,其真正目的正是要营救他的这位丈母娘大人呐!”
听到这里,古渠帅不禁破口大骂道:“我去他奶奶个腿儿的!这个朱高煦咋跟个幽灵似的,阴魂不散呐!老子都已经刻意绕开安平县了,怎地这般倒霉,竟还是又撞上他了!”
说着,他烦躁不堪地伸手用力抓扯着自己的头发,仿佛这样就能将心中的烦闷一并扯走一般。
此时此刻,原本围坐在桌旁开怀畅饮的一众小弟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噤若寒蝉,一个个呆若木鸡,连手中的酒杯都忘了放下,哪里还有心思继续喝酒作乐。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人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开口向古渠帅发问道:“古……古渠帅,眼下这情况,咱们该当如何应对才好哇?”
听闻此言,古渠帅犹如醍醐灌顶般,瞬间清醒过来大半,就连原本紊乱的气息也渐渐平稳了下来。
只见他在原地来回踱了两步之后,猛地停下脚步,双眼紧盯着面前的探子,声音低沉地问道:“那朱高煦的那位丈母娘如今究竟状况如何?可有生命危险?”
然而,面对古渠帅急切的询问,那探子却只是缓缓低下头去,嗫嚅着回答道:“回禀渠帅,此事尚未查明,小的们目前只知道她身在平阳县内,具体情形实在是一无所知啊……”
“去,再探!一定要给我查清楚蓝兰的下落,一旦有她的消息,立刻回来向我禀报!不得有误!”
古渠帅面色凝重地挥了挥衣袖,心中已然做出了决断。
他深知,如果蓝兰真的因为他们而不幸命丧于平阳县某个偏僻角落之中,那他绝不会善罢甘休,哪怕明知实力悬殊,与朱高煦交手无异于以卵击石,但他也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直接对朱高煦出手。
毕竟,按照朱高煦的脾气秉性,事后必然会找上门来寻仇雪恨。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先发制人,拼尽全力放手一搏,说不定还能抢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