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共抗仙人,反而是手足相残?如此岂不是给了那仙人可乘之机?”
林跃闻言淡淡的说:“夸下先生,如果你来此之前要说这些话,那你现在便可以回去了。+二^捌_看*书~旺- ¨已_发!布_蕞/辛~璋-劫·”
夸下乌兰听后仍是讪讪笑着说:
“林将军,如今天色大亮,我军虽是略有损伤,但根基未损,营内尚有兵甲百万众。而贵军虽是兵多将广,但长途跋涉后引兵攻城,又将有多少胜算?”
顿了顿,夸下乌兰仿佛是找到了节奏一般,继续说:“况且此时距离下一幕只剩不到九天时间,林将军,您有没有想过若是兽潮再度降临,贵军又将如何?”
“这么说我还有谢谢夸下先生以及贵军的少主,替本侯考虑这么多了?”林跃笑着问道。
夸下乌兰摇摇头,面色凝重的说:“回禀侯爷,实不相瞒,属下并非完全替将军您考虑,而是为了我们双方考虑。
将军您有没有想过,即使贵军无惧兽潮,但我们两方僵持不下,粮食将从何处而来?
如今种粮,三月后才会收获,但我们两方若是大战不绝,三月后到了无粮可吃的局面,届时林将军您又当如何?”
顿了顿,夸下乌兰激动的说:
“林将军,明明如今我等最大的敌人乃是这仙岛上的仙人,为何您还要行那自相残杀之事?明明我们两军可如先前一般亲密无间、携手共抗仙人,为何您要行那倒行逆施之举?
林将军,您难道还没有想明白么,您这么做,完全是给了那仙人可乘之机啊!那仙人如今看我们自相残杀,无疑将会笑掉大牙啊!”
夸下乌兰说罢见林跃始终默默不语,便激动的说:“林将军,您不必内疚,贵国有句古话,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将军您虽然错了,致使我大扶桑无数武士身死,但我们少主大人说了,只要我们将军能够罢战言和,共抗仙人,那先前之事我们便可既往不咎...”
“说完了么?”林跃开口打断,起身说:“你今天来此若只是为了说这些,那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夸下乌兰下意识后退半步,片刻后他鼓足勇气说:“林将军,我不明白您为何执着于手足相残,而让仙人坐山观虎,此刻我等联合共抗仙人、共同探索仙岛奥秘难道不好么?”
“这座仙岛上只能有一股势力,那就是我大秦。”林跃沉声说:
“夸下先生,本侯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放你离去,但若是还有下一个,休怪本侯不顾及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规矩了。”
夸下乌兰闻言犹豫片刻,随即说:“林将军,作为朋友吾也提醒林将军您一件事。”
林跃听闻此言顿时来了兴趣,他淡淡道:“说。”
夸下乌兰沉声说:“林将军,您率大军攻伐我等看似是势如破竹,但您却忘了您的后路。”
“后路?”林跃心中一颤,但只是挑眉问道:“何意?”
“林将军,如今您后方大营己经命悬一线,甚至很可能己经被攻陷。不过我家少主大人顾念我们两军的情谊,即使攻陷也不会大开杀戒。”夸下乌兰沉声说:“若是林将军您此刻调头回去,我家少主大人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个就不劳夸下先生费心了。”林跃嘴角咧起,随即喝道:“来人,送客!”
“林将军,属下作为您的朋友奉劝您一句,回头是岸啊!”夸下乌兰急着说,但很快便被剿异军将军给拉走。
待夸下乌兰消失在林跃的视野中后,林跃当即喝道:“汪首!”
汪首快步赶到,沉声说:“奴婢没有收到后方大营的消息,不过奴婢正在派人加紧联系。”
“一点消息都没有么?”林跃闻言有些诧异,心想这扶桑所说到底是真是假?难不成程昱连消息都没有发出去就被攻破了?
随后他一想也不对啊,那白辰与白浩负责保护程昱,况且那李义府与武安国的所在之处离后方大营也不算远,不可能一丁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
而汪首则也是有些疑惑的回道:“回禀侯爷,近五日来奴婢每日皆与后方大营联络,但得到的消息都是一切正常。”
“再去问问。”林跃沉声说,这事好似透露着一丝诡异。
汪首点点头,随即快步离去。
......
秦军大营处,
旭日东升,洒在满是硝烟与散落的拒马,最终照耀在高悬于大营的大秦黑龙旗之上。
黑龙旗下,程昱身披甲胄、手持秦剑,望着营外鸣金收兵的扶桑士卒松了口气。
此时副将递来一只沾水的毛巾递给程昱,程昱接过后先是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