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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给他烙个印子

却字字发冷:“你这副心肠……竟真能歹毒到这种地步。”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锐意,语气中透着一丝似真似假的冷嘲与试探:“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么阴狠毒辣,心思百转……可到底又是怎么被逼得从西夏灰头土脸地逃到泰西来的?”

观音奴闻言,并不动怒,反倒轻轻一笑,笑容淡淡,仿佛春水漾起的一圈涟漪,浅浅,却未触及眼底。只是她的目光在刹那间微微一凝,像是某根早已封存的旧刺,被冷不丁拨动了。她的声音听上去平静无波,实则字字透着一丝森寒的怨意:“怪,只能怪我那昏聩的父王——只信他那个扶不上墙的世子,却从不肯听听我这个庶出女儿的一句好言相劝。”

观音奴轻轻一顿,语气一转,陡然森冷如霜,字字如寒刃凌空而下:“所以,晋王爷兵败灭族,上下一百七十余口被屠戮……死得一点都不冤!最可恨的是——那老糊涂死到临头,还依然不忘拉我下水。”

观音奴缓缓挺直脊背,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像是从尸山血海里挣脱出来的鬼影,吐出一句冷笑:“幸好,我可没那么愚蠢。”

忽然,观音奴猛地转头,对着门外发出一道指令:“野力茹迷,你们进来吧!”她的声音清脆而威严,像是划破夜空的利刃,瞬间撕裂了地牢的死寂。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沉重的木门在生锈的铰链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野力茹迷大步迈入,身后跟着两个身形剽悍的党项人,腰间佩刀在火光下泛着森冷的寒芒。野力茹迷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地牢,落在角落里瘫坐的兴宁绍更身上,紧接着,他咧嘴一笑,语气戏谑:“老板,还要继续揍他吗?还是……这就剐了他?”他的声音粗犷,带着几分肆无忌惮的挑衅。

观音奴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用了。”她摆了摆手,语气轻快却暗藏锋芒,“赶紧去找个好医师给他治伤,但记住,别招惹和圣约翰医院的医生,千万别让任何人知道这家伙在我们手里。”

“是,老板!”野力茹迷恭敬应道,朝两个党项人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上前一步,粗鲁地去搀扶地上的兴宁绍更。兴宁绍更挣扎着想躲,他的手臂被狠狠拽起,伤口撕裂的剧痛让他闷哼一声,额角渗出豆大的汗珠。

“慢着!”观音奴忽然抬手,声音一落如石入井水,冷得让人打个激灵。所有人的动作陡然一滞。她缓缓转过身来,唇边笑意愈发森冷,眼神如刀:“带他离开地牢之前——先在他屁股上打上我们家奴隶的烙印!”

空气仿佛被什么扼住了喉咙,一瞬间静得出奇。兴宁绍更猛地抬头,脸色惨白如纸,眼中怒火与恐惧交织,声嘶力竭地吼:“疯婆子!你要干什么?!这是羞辱,更是要命的事!”

野力茹迷先是一愣,旋即乐得嘴都快咧到耳根:“好嘞,老板!”他一挥手,对着身旁的两个党项人说道,“你们俩给我看紧了!”说罢,飞快地转身奔出地牢。

没过多久,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宛如战鼓擂响,轰然逼来。石阶深处的黑影缓缓浮现——野力茹迷和另一名党项壮汉正合力抬着一个冒着烈焰的铁盆走来。炭火在盆中疯狂翻卷,火苗蹿得老高,映得两人脸上红光一片,如鬼市夜巡。火盆一落地,热浪扑面而来,地牢里的湿冷空气顿时被灼烤得扭曲翻腾。熊熊烈焰中,一柄烙铁横卧在通红炽炭之上,柄上满是烧焦木纹,铁头已烧得通红,仿佛一块快要滴血的岩浆,发出“滋滋”作响的怪声,像毒蛇吐信,又像有人在水中窒息般的呻吟。那柄烙铁在跳动的火光下泛着凶光,金属尖端隐隐泛白,热气蒸腾间仿佛整个地牢都被拽进一场血腥仪式的前夜,空气中弥漫起一股焦炭与皮肉交融前的沉默杀气。

观音奴走到火盆前,烙铁的热浪映红了她半边脸,声音像猫磨着爪子:“我怕你这软骨头,日后又变卦。有了这个印子,你再敢反水,我就把你屁股上有党项人的烙印的事,透露出去,看你怎么向辽国交代!”

观音奴顿了顿,眼中满是嘲讽:“你想剜掉它?行啊,剜了之后留个窟窿疤,回去谁都能看出你藏了事儿。不剜,你一辈子都是我李绮罗的奴才;剜了,那你就是丧家之犬。”观音奴大笑起来,笑声在石壁间震荡,她催促道:“快动手吧!”

“好嘞!”胡茬汉子搓着手,走到火盆旁,捏起烙铁的木柄,那金属尖端带着嗤嗤热浪,扭曲了周围的空气。秃头汉子狞笑着扑上前,抓住兴宁绍更的胳膊,将他拖向一张破旧的条凳。兴宁绍更怒吼、挣扎,满口咒骂,但身上的伤口和捆绑让他力不从心。绳索死死勒着他四肢,血肉翻卷,皮开肉绽。他被压倒在凳上,像一只待宰的牲畜。怒火与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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